他明明是笑著說這些話的,卻讓何二少覺得有一股冷意從尾椎骨直竄到天靈蓋。
何二少平時是沒把岳成硯放在眼里的,但是最近這一連串的事情發(fā)生后,他知道自己可能真的看輕了岳成硯。
但是他也不覺得岳成硯能把他們怎么樣,他們現(xiàn)在依舊是何家的少爺!
岳成硯掛完電話后,就又開始撥號,這些號碼是他這些年來收集的被何世昌欺負過的人的號碼。
他挨個打過去,話說得很簡單:“何世昌已經(jīng)倒臺了,他被關(guān)了起來,你們?nèi)绻獔蟪鸬脑挘荒苷宜膬蓚€兒子了?!?/p>
這樣的電話他打了約莫有二十幾個。
方弦之在旁看著岳成硯在那里處理這些事情,他輕聲對景燕歸說:“你這個表哥也是個狠角色。”
“別看他只是說了這么幾句話,卻字字說到了關(guān)鍵處,那些人原本積了一肚子的恨,沒有地方撒,奈何不了何世昌,卻能對付他的兩個兒子。”
“那些人也許不能要了何家兩位少爺?shù)拿?,卻能讓他們往后都沒有安穩(wěn)日子過,前期也許只是試探,如果何家的兩位少爺要是處理不當(dāng)?shù)脑?,很可能會要了他們的命?!?/p>
對于方弦之這樣的推斷,景燕歸是認同的,之前被何世昌欺負的人,以何世昌做事的狠辣程度,只怕欺負的都不會太輕。
這些人的處境應(yīng)該都不會太好,心里不知道憋了多少和恨意。
他們之前不敢對何世昌怎么樣,現(xiàn)在何家落難了,他們肯定不會罷休。
這件事情從本質(zhì)上來講,岳成硯不過是在借力打力,至于那些人能做到哪一步,這事他們現(xiàn)在也說不好。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何家的兩個兒子以后不會再有安穩(wěn)日子過了。
景燕歸輕聲說:“這事先看看再說,不管是什么樣的結(jié)果,我覺得都是何世昌種的因,他的兩個兒子來嘗這個果而已?!?/p>
岳成硯打完那些電話后就又開始忙公司的事情,他原本就聰明,也有著不錯的商業(yè)經(jīng)驗做累積,雖然前期不是太適應(yīng)管何氏集團這么一家大公司,但是有景燕歸和方弦之的幫忙,他很快就步入正軌。
股東也有人對他質(zhì)疑,都被他巧妙的化解了,他知道,能不能得到股東的認同,更多的是在于他有沒有能力撐起何氏集團。
他只花了三天的時間,就完全平息下了何氏集團的內(nèi)亂,然后重新布局今年的銷售市場,重點藥品上做了一系列的調(diào)整,除了之前賣得好的幾款主力藥品外,主推景燕歸藥廠生產(chǎn)的藥。
之前因為何世昌的打壓,岳成硯在推景燕歸的藥時不是太順利,現(xiàn)在由岳成硯來當(dāng)家做主了,各種推廣的資源都開始傾斜,藥賣的空前的好,市場反饋極度不錯。
兄弟徹底反目
再加上有景燕歸和方弦之的幫忙,為岳成硯擋下了不少的事情,給了他足夠的時間來做布局,一切都進行得十分順利。
這樣的市場,帶來了極大的利潤,讓岳成硯在何氏集團徹底站穩(wěn)腳跟。
和岳成硯成反比的是何家的兩位兄弟,他們這段時間日子極為難過。
何二少花錢請小混混找岳成硯的麻煩失敗后,他不是沒動其他的歪腦筋,甚至去找過其他的股東,許以重利,讓股東想辦法為難岳成硯。
只是他們的運氣實在是不好,剛從股東家出來,不是被車撞,就是樓上有東西掉下來。
何二少第一次遇到高空拋物的時候,真的是魂都嚇飛了,一個花盆砸在他的腳邊,他只要再往前走一步,那個花盆就會砸到他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