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謝窈支頤著坐了起來,揚(yáng)起一個淺淺的笑,“你回來啦?!?/p>
蕭稷:“……嗯?!?/p>
他默然上前,“怎么來了?”
謝窈回答得理所當(dāng)然,“來尋殿下?!?/p>
蕭稷:“……”
他岔開話題,“昨日之事,櫻桃已被抓了起來?!彼难凵衤湓谥x窈身上,想聽聽她會怎么說。
謝窈起身,款款走到他跟前,“殿下會怪我嗎?”
怪她順勢而為,算計了他。
蕭稷別開眼,“不怪你。”此事從一開始便是陽謀,一切的決定都是他做的。
“有些事,太子妃許是不知?!笔掟⒌溃骸肮鲁錾鷷r,國師曾批得除了天生孤獨(dú)命之外,還曾言孤活不過二十五?!?/p>
他直視謝窈的雙眼,“此事……”
“殿下。”謝窈問:“殿下便是因此事,才一直不肯同我親近嗎?”
“殿下從前不曾問過我,又怎知我的心意?”
“且不說我根本不信國師所言,便是一切為真,殿下拒我一日,我與殿下便少了一日的親近。”
謝窈說得認(rèn)真,蕭稷大為震撼,他伸手將面前的女子擁入懷中,低聲道:“是孤之過,窈窈?!?/p>
謝窈靠在他懷里,眼神清醒而冷靜,“殿下,窈窈會一直陪著你?!?/p>
蕭稷緊緊擁著謝窈,懷抱溫暖而炙熱,不帶絲毫情欲,只有滿滿的珍重與愛惜。
謝窈靠在蕭稷懷里,一顆心落回了原地。
孩子,穩(wěn)了!
不過……此刻的她也是真的想要找到辦法,改變蕭稷必死的宿命。
“殿下?!?/p>
外面?zhèn)鱽硭灸系穆曇?,“永樂長公主府送來了信。”
蕭稷清楚,若無要緊之事,司南不會打擾他。
司南很快送了信進(jìn)來,他剛拆開信,面色立時變得凝重。
信上只說了一件事。
當(dāng)朝國師與貴妃是舊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