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霍啟年想問她,為什么會突然提起那天,可千言萬語到了嘴邊,最后變成了一句:“抱歉。”
黑色的車子一甩尾,揚(yáng)起一陣塵沙。
塵沙消散時,陸夕年早已離開了那片塵沙。
承安寺在城市邊緣,霍啟年把她放下的位置,連車都打不到。
陸夕年徒步走到了承安寺。
她上好香,伸手去拿平安福,整個人卻僵住了。
平安福不見了。
她能保證,她一路都沒把平安福拿出來過。
不在路上,那就是在霍啟年的車上。
那是她能為未出世的寶寶做的唯一的事了。
陸夕年接連打了幾個電話。
跟被綁架的那天一樣,無論怎樣,電話永遠(yuǎn)都無法接通。
她想起來,電話里依稀聽見,陸挽年是在陸家受傷的。
一路上,她給司機(jī)加了無數(shù)次小費(fèi),只求能快點(diǎn)到陸家。
“霍啟年,你車鑰匙給我一下,我的”
陸夕年推開花園大門。
陸挽年正蹲在地上逗狗,手里拿來逗狗的玩具,正是她為孩子做的平安福。
“姐姐,你回來啦?!?/p>
陸挽年抬頭,那一瞬挑釁的笑容,陸夕年不相信
,她不知道,這是用來做什么的。
“還我。”
陸夕年顫抖著,向她伸出手。
“不過是個玩意兒而已,姐姐你這么緊張干什么?”
“不會,這個平安福,是你給哪個小野種求的吧?畢竟姐姐你被劫匪玩了半個月,早就不干凈了吧?”
后面幾個字,陸挽年聲音壓的極低。
見陸夕年沖過來,她故意失手,小狗一口咬住平安福,狠狠的左右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