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冷然憤慨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你血口噴人,昨天晚上我一直照顧子奕,連衣服扣子都沒解,就是坐著小馬扎,趴在床頭睡的!”
監(jiān)控的畫面倒是真出現(xiàn)了她臉上的衣服褶皺,看樣子也不像撒謊。
然而……
“他沒病的時候,你們倆也住在這房間里吧,遮遮掩掩地干什么!”
“你污蔑我,我沒有!”
不管有沒有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每到大事來臨的時候,他的
我嫌臟
我嘆了一口氣。
“她一直想讓陳叔叔做她的爸爸,這也是她的選擇,不過我給你一句忠告:千萬別瞎了眼,都搭進(jìn)去了!”
一本書重重地砸在了我的額頭,砸的我天旋地轉(zhuǎn)。
“你混蛋,你給我滾呀!”
強(qiáng)行推著輪椅來到門口,打開了門,進(jìn)了電梯。
手頭里真的沒錢,也沒有任何人可收留我。
我頂著刺骨的涼風(fēng),推著輪椅走在空曠的街道上。
也不知走了多久,實在推不動了,忽然看到立交橋下的橋洞,靜悄悄的。
我暗嘆了一聲,把輪椅推到橋墩底下,閉目養(yǎng)神。
肚子依然在咕咕的亂叫,但是我也沒有能力管,只有明天到律所和同事們借點錢應(yīng)急了。
我是被一陣突來的汽笛聲驚醒的,這時候已經(jīng)到了深夜。眼霜打在我單薄的衣衫上,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就在這時,溫冷然的電話再次打來。
我沒有心情理會直接掛斷。
然而她的電話毫不妥協(xié)的響了起來,我憤憤不平地接通。
“你長本事了還,竟然敢夜不歸宿!”
“溫冷然,我要起訴離婚了!”
溫冷然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以為靠這種手段作妖,我就會妥協(xié)的嗎?就算離婚,也別想我分給你任何東西!”
我非常平靜地說。
“該是我的一分也少不了,不該是我的,我一分也不拿!把我的工資卡解凍,再簽了離婚協(xié)議,我們好離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