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目光熾熱,架著姚遠的腿,手摸到他雞巴下邊的肉縫處,不禁笑了。
“原來已經(jīng)這么濕了,好多水,有意思?!?/p>
姚遠臉紅脖子粗的咬唇不說話,沈宴看了看手指上黏糊糊的淫水,放到嘴邊嘗了一口。
“嗯,味兒還可以?!?/p>
姚遠腦子里“轟隆”一聲,理智的弦徹底繃斷,“你到底,進不進來?”
沈宴俯下身,深深凝視著姚遠,“不戴套行嗎?”
“嗯?!?/p>
沈宴笑得又邪又魅,“那我進去了?進哪兒?進逼,還是屁眼兒?。俊?/p>
姚遠的淚水從眼角滲出來,咬牙道,“你太壞了,你故意折磨我?!?/p>
沈宴低頭吻去姚遠的眼淚,在他耳邊呵著熱氣道,“別哭,你這模樣兒的,越哭越會激發(fā)男人內(nèi)心深處的獸欲,知道嗎?”
姚遠深吸口氣,使勁去推沈宴,“不做算了,你出去?!?/p>
沈宴從小就在部隊長大,渾身都是勁兒,姚遠要能推開他就奇了怪了。
“不許動?!?/p>
沈宴低吼一聲,雞巴頂開肉瓣,直直插入花心最深處。
“啊啊,混蛋!”
4p開始了
從二十歲跟黎晟宇酒后亂性,到現(xiàn)在整整十三年了,姚遠都只和他一個人上床,從沒和別人做過。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跟三個剛剛認識的解放軍去開房亂搞。
直到沈宴的陽根真的插了進來,姚遠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怔怔地瞅著他,眼眶又濕了。
沈宴長舒口氣,捏住姚遠的下巴,好笑地道,“怎么又哭了?我把你弄疼了?”
姚遠咬著嘴唇搖頭,蜜穴被碩大的肉棒填滿,臉頰燙得好像著了火。
姚遠不說話,沈宴就不動,只是故意挺了挺雞巴,把姚遠刺激得失控叫了出來。
“啊!你干什么?”
“我覺得挺顯而易見的,我正在干你?!?/p>
姚遠一張白凈的臉漲得通紅,顫聲道,“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p>
沈宴凝視著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