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搖頭,“我平時很忙,哪有時間注意劉參謀長的女兒???這事情,咱們貿(mào)然跟劉參謀長說,不合適。”
吳大姐沉思片刻,“我是民警,想要見劉參謀長和他的家人不容易,要不你想想辦法?孩子一般長得跟父母有點相像,不像父親,也會像母親?!?/p>
傅琛聽到這話,搖頭失笑,“吳大姐,你就會給我安排“好活”?!?/p>
“是你懷疑劉美蘭,你當然要調(diào)查到底?!眳谴蠼憷碇睔鈮眩拔沂诌吺虑槎?,你這兩天休假,好好動腦子,想辦法?!?/p>
傅琛應了下來,“行,我去調(diào)查。”
休假兩天,也不安生。
今天他還放了戰(zhàn)友的“鴿子”,沒去赴約。
對了,戰(zhàn)友的父親就是市里大學老師,不僅能混進學校,還能混進家屬院。
想到這,傅琛給好友打電話,“秦明,我的好兄弟。我今天有急事,沒去赴約,太抱歉了?!?/p>
電話的秦明額頭上全是黑線,很不高興,他等了一個上午。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稱呼我是好兄弟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一定想求我?guī)兔?。?/p>
傅琛笑笑,“明天見面再說!”
“你要是再放我鴿子,你喊我哥。”秦明開玩笑。
傅琛挑眉,“哎,乖弟弟,明天不見不散!”
說完,傅琛快速掛了電話,不想聽秦明不服氣的叫喚聲。
夜晚,醫(yī)院靜悄悄。
醫(yī)護人員,仍舊堅持在第一線。
有的困急了,找個地方瞇一會兒。
資料室門口,有個人戴著手套,悄悄打開門進去。
輕輕打開手電筒,一邊翻找十八年前新生兒的出生資料。
這個人找到了劉美蘭和謝雨欣那兩張,直接把兩張檔案撕掉了。
做完這些,又把資料重新放回去,悄悄離開。
這樣的舉動猶如掩耳盜鈴一般,愚蠢而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