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婚禮那天發(fā)生的事,林初一再清楚不過。
這狗東西能干出扔下新娘子跑路這種事,簡直喪盡天良。
導(dǎo)致她人生中唯一一次做伴娘以失敗而告終。
林初一護在宋錦書面前,像老母雞護著小雞崽,惡狠狠說道:“大傻貝,你來干什么?”
宋錦書淡了淡眸,“他來還能干什么?來偷狗。”
陸澤謙和林初一掩唇憋著笑。
沈硯清一把拉過宋錦書,圈進懷里,“老婆,你真厲害。”
兩人異口同聲,“臭不要臉,你們離婚了。”
一個男人婆已經(jīng)夠煩了,又來了個娘娘腔。
沈硯清哂笑,“老婆,你看看你的這兩個朋友,看似有男有女,其實有女有男。”
“要男人有女人,要女人有男人,真是男女雙全?!?/p>
宋錦書聽出了話里的諷刺,扭著從他懷里掙脫出去,“沈硯清,你又在發(fā)什么癲?”
“我發(fā)癲??”
“宋錦書,我等了你整整四個小時,工作室沒人,家里沒人,大哥也說沒見過你?!?/p>
“信息不回,電話關(guān)機,我從天亮等到天黑,連你的狗嗓子都叫啞了?!?/p>
關(guān)機?
宋錦書想起來,她確實關(guān)機了。
不過是為了吊著周重光。
或許沈硯清真是有什么急事找她?不方便在林初一和陸澤謙面前說。
是沈家的事?
“初一,澤澤,我已經(jīng)到家了,你們先回去?”
林初一本想再罵沈硯清幾句,看了看宋錦書似有隱情,說了句拜拜,拉著陸澤謙就走。
二人走后,院子里恢復(fù)寧靜。
宋錦書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語氣平淡不驚,“你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