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周重光信息的時候,她也收到了林初一下飛機的信息。
她知道周重光要給她送飯,提前點了外賣;又故意換了餐椅的方向,讓林初一背對著。
甚至還趁空隙,洗個了澡,換上睡衣。
花園里有碎石子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鞋不是追周重光的時候跑掉的,是她把鞋脫在薔薇下。
“重光,你還在嗎?”她雙手撐著床,半坐起來。
“怎么了?”
“我睡不著?!?/p>
“是腳疼?”
“不是,腳不疼了。”宋錦書緊緊箍住他的腰,“我不是你說的那種女人,我從來沒有帶別的男人回來過夜”
周重光愕然,睡不著原來是在想怎么跟他解釋。
明明是自己眼瞎冤枉了她。
她從未帶別的男人回來過夜,那自己是不是第一個?
“我雖然結過婚,但是我與前夫從來沒有過親密關系,他在結婚當天就走了,婚禮都沒辦完?!?/p>
“我沒有沒有跟他做過我沒有很臟”
宋錦書和前夫的事,周重光早已找人調查過。
他對女人的貞潔,是不是第一次沒什么執(zhí)念;更看重兩人確定關系后,女人的忠誠。
聽見“很臟”兩個字時,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攥住。
“傻子?!蹦腥说穆曇羯硢〉貌幌褡约海拔也辉诤踹@些。”
琺瑯獬豸戒指在月光下發(fā)出幽暗的光。
一如在福利院的那幾個晚上。
“書書在想什么?”
女人揚起漂亮的小臉,指了指戒指上的獬豸,故作不懂,“這只小獅子,是公的還是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