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真難伺候,不說你又不信,說了你又生氣。”
沈硯清低頭咬住她發(fā)頂,聲音帶著蠱惑的沙啞,“跟那天晚上一樣難伺候,累得我找個夜宵攤,連吃兩大碗炒飯。”
“別信別人胡說,這活兒一般人干不了。”
“來來回回折騰四五次,生產(chǎn)隊的驢都沒我這么辛苦”
宋錦書羞得滿臉通紅,她分不清沈硯清到底是在胡說,還是真有這回事。
這個人一向嘴里沒幾句實話。
她咬牙切齒道:“沈硯清,你別太過分?!?/p>
“我過分?”沈硯清輕笑一聲,“明明是你吊著我的脖子吱哇亂叫,差點把我勒死”
話鋒一轉(zhuǎn),“我有證據(jù)證明我說的話?!?/p>
宋錦書白了眼,“什么證據(jù)?”
“你的嗓子肯定啞了。”
宋錦書的身體不受控制地一顫,記憶深處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蠢蠢欲動。
第二天早晨,她的嗓子確實啞得厲害。
當時只覺得或許是前一天晚上在黑馬會所喝酒唱歌聲音太大,喊破了嗓子。
“我”宋錦書狡辯,“我當天唱歌了,唱了很久,嗓子就就喊破了。”
“哦?”沈硯清緩緩低頭,“是嗎?”
“是啊,為什么不是?”
“當然不是?!鄙虺幥妩c了點她的鼻子,“你們?nèi)黄鹑コ?,為什么就只有你的嗓子啞了??/p>
“男人婆和娘娘腔怎么就好好的?”
“就你會的那幾首我還不清楚?哪個是需要喊破嗓子的?”
男人長臂一揮,將她橫抱起來,平放在病床上。
“要不要我現(xiàn)在重新演示一遍?讓你徹底想起來?”
“不要!”
沈硯清,“現(xiàn)在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