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廈管理說,前幾天老板回來過,第一件事就是解散公司,賠償違約金。
至于老板去哪里了,沒有人知道。
她不死心,她又找到了所有三年以內(nèi)交易的別墅房產(chǎn)。
一棟一棟找過去,一棟排查。
直到看到“硯池別院”四個字,看到別墅內(nèi)幾乎和國內(nèi)一模一樣的布局。
甚至,還有門口的那棵梔子花樹。
她一度懷疑過自己的預(yù)判是錯的,沈硯清也許真的沒有來紐約。
白天,窗戶從來都沒打開過,窗簾也沒拉開。
夜晚,這棟別墅黑漆漆的,從來不開燈。
“宋錦書,老子想你,想親你,想欺負(fù)你?!?/p>
男人的喊聲撕心裂肺,“老子沒有親夠你,也沒跟你”
宋錦書哽咽著回道:“沈硯清,你……臭流氓,臭不要臉?!?/p>
聲音陡然停下來,深夜的別墅區(qū)寂靜得瘆人。
男人的臉沖著聲源的方向,“你你再說一句。”
“我說,沈硯清,你流氓,臭不要臉。”
窗簾“嘩”的一聲被拉緊,凌亂的腳步聲,磕磕絆絆撞在家具上。
沈硯清落荒而逃。
她來了,她找來了。
他走得太心急,額頭重重磕在茶幾上,發(fā)出悶響。
他從東半球逃到西半球,跨越整個太平洋,不就是為了不讓她看到自己死前的樣子嗎?
宋錦書看到門被重重合上,沖了上去。
“沈硯清,你躲什么躲?我都看到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