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切蒜時不小心將手指切開了一個口子,滲出點點血珠。
他的棠棠,心疼急得眼眶都紅了,親自替他上藥,包扎。
可如今。
他滿身傷。
溫棠無動于衷。
一開口,關(guān)心的卻是其他。
蔣行舟拇指摸索著食指那道細小的疤痕,壓下心底的酸澀。
薄唇諷刺地勾了勾,“他覬覦我老婆,打他不是應(yīng)該的嗎?”
“插足別人的婚姻的第三者,活該被打?!?/p>
都要坐牢了,還不知悔改,如此理直氣壯。
“荒謬,”溫棠氣笑了,“蔣行舟,你是不是瘋了?”
“別拿你那些齷齪的心思來污蔑我跟陸聞璟之間的關(guān)系,我跟他,只是朋友。”
朋友會抱在一起?
會知道家里的密碼?
會親?
蔣行舟嘲弄地嗤笑,“好一個朋友?!?/p>
很顯然,不信。
愛信不信。
她沒必要去跟一個即將離婚的準前夫解釋清楚自己跟朋友之間的界限。
插足別人婚姻是第三者都該打的話。
那她是不是也應(yīng)該找人去把鹿彌打一頓?
打人還有理了。
“藤局長,我能看看監(jiān)控嗎?”
蔣行舟不吭聲,藤局長也不知道要怎么辦,“這個不太方便。”
“?”
溫棠第一次那么無語。
“那你們叫我來干什么?”
手指向蔣行舟,“讓我來聽他的冷嘲熱諷跟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