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tài)度。
這塊表,是歉意,也是誠意。
男人還是一如既往地清冷,“不關(guān)你的事?!?/p>
他的視線忍不住下移,落到了那張紅潤的唇上。
溫棠綿軟的嗓音讓他不自覺地回味起那果凍般的觸感。
他就當(dāng),一頓打,換來那個吻的心安理得。
不虧。
況且
他貌似,占了上風(fēng)。
蔣行舟的情況比他慘多了。
原本對蔣行舟的那點(diǎn)子愧疚跟心虛,早已消失得煙消云散。
陸聞璟身子微微后仰,靠在了椅背上,長腿交疊。
他看了一眼那塊表,將盒子合上,沒收。
“什么意思?”
“賠禮?!?/p>
陸聞璟瞇了瞇眸,“你今天約我,是想要替蔣行舟當(dāng)說客的?”
溫棠搖搖頭,又點(diǎn)點(diǎn)頭。
“我今天來,一是來看望你的情況,說到底,如果不是因?yàn)槲?,蔣行舟也不會對你出手。
“二是”溫棠有些難以啟齒,“確實(shí)是因?yàn)樗氖虑?。?/p>
陸聞璟挑眉,喝了口茶示意她說下去。
來之前,他就已經(jīng)猜到了。
溫棠抿了抿唇,那些話怎么都說不出口,捏著杯子的手緊張得冒著黏糊糊的汗。
她斟酌許久,“你是受害者,追究他的刑事責(zé)任無可厚非,如果是我,我也會這么做?!?/p>
想到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溫棠低頭自嘲一笑,為自己的無恥,卑劣感到羞恥。
“只是”
“學(xué)長,我想問你,這件事,除了讓蔣行舟坐牢……還有沒有第二個解決辦法?”
陸聞璟注視她良久。
久到溫棠抬不起頭,纖細(xì)的手指無措地扣著杯身,無地自容。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溫棠覺得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