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行舟本就虛弱,要不是林沐反應(yīng)快把人扶住,他一個踉蹌幾乎要摔在地上。
手上的傷口再次扯到。
蔣行舟額間冒出珠珠冷汗。
顧南枝挖苦不停,“你還有什么狗屁清白的,證明你妹。”
林沐眉頭皺得很深,開口時,不免地帶上了幾分指責(zé)。
“顧醫(yī)生,你這是做什么?”
“醫(yī)者仁心,你就是這么對待傷患的?”
顧南枝嗤笑,“關(guān)我屁事?”
是她的患者嗎?
死了最好。
一個渣男還妄想得到好臉色好對待,做什么春秋大夢。
呸!
顧南枝看著溫棠手腕處勒出的紅痕,心疼不已,“棠棠,你沒事吧?”
溫棠搖了搖頭,“我沒事?!?/p>
顧南枝這才對著蔣行舟罵,“爛黃瓜還裝什么清純,言棲會所是什么地方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監(jiān)控?看你妹的監(jiān)控!”
“誰他媽腦子不正常,我就沒見過哪家不正規(guī)的會所膽子那么大敢安監(jiān)控的,你騙鬼呢。”
蔣行舟后知后覺。
“那就去找那個女人問清楚?!?/p>
“你怎么樣,跟我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
溫棠滿心疲憊。
她第一次覺得溝通是那么困難的事情,“我言盡于此?!?/p>
“那個孩子是你的,跟我沒關(guān)系,你想怎么處理是你的事情,沒必要告訴我,我也不想知道。”
“我要休息了,你走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