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得腳不沾地。
偏偏整個科室做出來的功績,全都記在了顧南枝頭上。
而顧南枝享受著假期輕輕松松不說,還用著職位之便泡她想要泡的男人。
簡直無恥。
埋冤的目光漸漸被其它情緒所替代,嫉妒的種子在此刻埋下,只待時間的洗禮,便能長成蒼天大樹,吞噬人心。
小胡怎么想,顧南枝不清楚。
彼時,她上完廁所出來,找了個走廊椅子坐下,樂呵呵地刷起了短視頻。
看到好看的視頻,樂得忍俊不禁,嘎嘎大笑,全然不記得辦公室內(nèi),還有人在等著她。
辦公室不大,五十平,但也不小。
裸著上半身站在那兒的陸聞璟氣勢卻逼人到溫棠覺得空間狹隘。
等了又等,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始終沒瞧見顧南枝回來。
溫棠坐不住了,給她打了個電話。
“南枝,你好了嗎?”
上個廁所,都快去了半小時了。
電話那頭的顧南枝百般無聊地扯下一朵盛開的月季,嗅了嗅,雨后的潮濕感裹挾的清閑。
沒啥味道。
嫌棄地放下,這才慢悠悠開口,“消毒好了?”
估摸了下時間也差不多了。
顧南枝正要往回走。
誰知溫棠說,“沒,我不太敢。”
“”
顧南枝頓住腳步,恨鐵不成鋼地扶了扶額頭,“這有什么不敢的啊,消個毒把血跡擦干凈就好了啊,又不是讓你動刀?!?/p>
溫棠輕輕的,“哦”了一聲。
話是這么說。
聽著倒是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