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做了個夢。
這段時間她經常做夢。
人在情感貧瘠的時候,總會一遍遍地回憶起過往,似乎這樣就是緩解情感上的帶來的創(chuàng)傷。
其實不然。
不過是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著曾經的美好,跟如今的境地形成鮮明對比,讓人深陷在痛苦之中無法自拔罷了。
只是這一次。
她夢到的不再是蔣行舟。
而是一張怎么都不該出現的臉。
與此同時。
蔣家。
鹿彌將衣服下擺掀起,站在全身鏡前,看著微微隆起的小腹跟略顯發(fā)胖的身子,面目扭曲。
還以為有了這個孩子,就能高枕無憂嫁入豪門。
結果呢?
她跟被老爺子雋養(yǎng)著的一只待孕母狗有什么區(qū)別?
等這個孩子生下來。
鹿彌可想而知自己的下場,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去母留子。
別說拿下蔣行舟的心了,她現在連單獨跟他相處的勇氣都沒有。
誰知道下一秒,會不會又冒出幾個陌生的男人,將她屈辱的按壓在手術臺上,將她唯一的籌碼奪走。
虎毒尚且不食子。
蔣行舟連人都不算,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叮咚——”
手機傳來提示音。
鹿彌點開。
是一串虛擬號碼發(fā)來的,【溫棠跟顧南枝去了京市,這是個機會,好好把握。】
她嘴角陰狠的勾起,撥通了劉愷齊的電話。
“溫棠12:42在大嘟機場下飛機,只要你能讓她永遠的留在京市,什么條件都可以談。”
“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