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試著站起來,腳卻怎么也使不上力,她沮喪地?fù)u了搖頭,“不行。”
下一秒,男人在她跟前蹲下。
陸聞璟語氣嚴(yán)厲,不容置喙,“上來?!?/p>
“你的傷”
“哎呀,沒事的。”
江子真一眼看穿了溫棠的掙扎,他無所謂地?fù)]了揮手,催促著溫棠。
“璟身體素質(zhì)強(qiáng)著呢,再說了你才多少斤,輕飄飄的,背跟沒背有什么區(qū)別?”
“溫學(xué)妹,咱們不能再耽擱下去了,一會雨下來,蛇蟲這玩意更加多,路還難走,這里樹又多,保不齊咱們還會被雷劈。”
“那好吧?!?/p>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溫棠也不扭捏,雙手交叉環(huán)在了陸聞璟的脖子在,“麻煩你了學(xué)長?!?/p>
“小事?!?/p>
八十斤出頭的重量輕飄飄的,陸聞璟背起來毫不費(fèi)勁。
眼見天色越來越黑,眾人不再耽擱,起程離開。
溫棠小小的一只靠在男人寬厚的背上,乖巧安靜得不像話。
男人步伐很穩(wěn)。
兩只手很有分寸的卡在腳窩處,這般親近下,也沒讓溫棠感知到半分的不自然跟排斥,反倒十足的安心。
距離近了。
陸聞璟胸腔打每一次震動,溫棠都能感知到。
一下,一下,又一下
清冷白梅香越發(fā)清晰的灌入鼻腔,人的心跳間隔平均為08秒,這一刻,他們心跳同頻。
不知道是不是溫棠的錯覺。
她總感覺,此時此刻的心跳,快得不同尋常。
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燥熱感涌了上來。
微妙到她難以捉摸。
就好像
另一邊。
蔣行舟早早便到了京市。
他沒有著急去見溫棠,而是先去了拍賣場,花了三個億買了下某國皇室曾經(jīng)佩戴過的水果錦囊項(xiàng)鏈。
還記得他們坐擁在黃昏下,相擁在花園的秋千上暢聊未來時。
溫棠對著平板構(gòu)思婚紗的細(xì)節(jié)。
當(dāng)時她便對這枚項(xiàng)鏈提過一嘴,水盈盈的眸子里盡是向往跟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