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來襲。
溫棠打了個哈欠,關(guān)掉平板跟小燈,不著片刻,房間內(nèi)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與此同時。
一道修長的身影逆著月光踏入034棟大門處,輕而易舉的便將溫棠反鎖的門給打開了來。
他踏步而入,如無人之境。
昏暗的環(huán)境中,蔣行舟目標明確,一步一步,走到了溫棠房間門口。
他站在那兒。
單手插兜,眸光深沉點望著緊閉的房門。
他的棠棠。
就在里邊睡著。
蔣行舟閉了閉眼,似乎在做著什么決定,半晌過后,他推門而入。
月光自窗外撒了進來。
如同一層薄薄的紗,輕輕的覆蓋在房間的離得每一個角落,越發(fā)顯得床上的人的玲瓏剔透,嬌小可人。
蔣行舟自床邊坐下。
近乎癡迷的看著溫棠那張臉。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觸碰著,溫?zé)岬挠|感自指尖傳來。
他低語喃喃,“老婆”
下一秒,眼角的余光撇到床頭柜的唐錦包,綿綿月光下,上邊的繡線栩栩如生。
蔣行舟的手就那樣僵在了那里,心里的柔軟,一寸寸僵硬成冰。
他如果沒記錯的話。
陸聞璟給顧南枝的,就是一只唐錦包。
而現(xiàn)在。
那只唐錦包。
出現(xiàn)在了溫棠的床頭!
溫棠是一個性子散漫的人。
不看重的東西,都是隨意的放在衣帽間,或者沙發(fā)上,想不起來時,就如同空氣般毫無存在感。
想起來時,找一找,也能找著。
能夠讓她放在床頭這般顯眼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