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看的。”
看來看去不都是一輛面包車?
有什么不同。
溫棠只覺得無聊,剛要收回目光,便聽到蔣行舟道,“車上是陸聞璟。”
“棠棠,這輛車,從出了醫(yī)院開始就一直跟著我們,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嗎?”
溫棠微微愣住,眸光中閃過一絲詫異。
她的視力很好,可面包車隔得有些遠,再加上玻璃反光的原因,根本就看不清車內的情況。
溫棠下意思地瞇了瞇眼睛,企圖看清一些。
可蔣行舟不樂意了。
他將溫棠帶到了一旁的沙發(fā)上,保鏢很有眼力見的將窗簾重新拉上,阻隔了溫棠向外探究探索的目光。
蔣行舟頗有幾分興致的問,“棠棠,你說他為什么要跟著我們?”
溫棠不語。
蔣行舟便自顧自的說著,“我?guī)е依掀懦鰜碓嚮榧?,他難不成不放心,擔心我會對你做什么嗎,跟個賊似的,一路跟著也不敢露面,就像他的感情,見不得光一樣,卑鄙又無恥。”
溫棠微微皺眉。
只覺得這些話難聽極了。
在她心里,陸聞璟是一個極好的人,聽到蔣行舟這般對他污蔑,心底自然而然的升起了幾絲不快。
蔣行舟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溫棠的發(fā)絲,一臉的渾不吝。
“老婆,陸聞璟的家世不簡單,你跟他在一起,只會比我們當初在一起還要難上千倍百倍。”
“一個正人君子,是絕不會覬覦他人妻子的,一個品行有問題的有缺陷的人,真的值得你棄我而選他嗎?”
不管蔣行舟說什么,溫棠都不予理會,全當他是在放屁。
一堆屁話,自然沒有要搭理的必要。
她現(xiàn)在只想知道。
那輛面包車上,到底是不是學長
蔣行舟悠悠地嘆了口氣,見溫棠不理會自己,惱羞成怒般掰過她的臉,不滿的在那張紅唇上重重落下。
嘴巴一張,狠狠咬下。
就像一只狼,在自己的獵物上烙上印記。
“啊——”
溫棠吃痛皺眉,猛地將人推開,她不可思議的伸手摸向嘴角。
那里被咬出了一個口子,正在往外冒著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