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要么是犯了事被攆chu去的,要么就是得了主zihuan心立xia大功,求了恩典方才放c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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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
雖然蕊娘如今在府中也算是有幾分體面,但秦煜且離不得她呢,正因如此,秦母決計不會放人。
蕊娘聽罷頓時又灰了心,白芷見她神色郁郁,不由不解道:
“姐姐,說句不怕你多想的話,以大爺的性子,這次已是出人意表了,恐怕日后不會再有第二次的。若說大爺會死纏爛打,那真真是天上下紅雨,你又何必憂慮?”
她卻不知蕊娘心中那一種復雜心緒,總覺得自己若是不盡早逃開,或許就要陷進去。至于是陷進哪里,卻連她自己都說不清。
當下只能將愁思掩了,又與白芷胡亂說了幾句,方才歇下。她這一歇就歇了好幾天,卻不知府中早已是滿天的風言風語了。
原來那日秦沄抱著蕊娘從書房走到臥室,幾有半個院子的人都瞧見了。雖說秦沄積威甚重,無人敢明目張膽傳他的閑話,可他既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又怎能堵住下人們的嘴?
一時間,便連大門上剛進來的小廝,都知道了大爺那日抱著個看不清頭臉的女人,青天白日地就進臥房里去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能做什么?當時那女人的一雙腳丫兒露在紗衾外,還是赤裸的。
待秦沄進了房后,有幾個路過的小丫頭也隱隱約約聽到幾聲shenyin,仿佛是女子的哭喊,從重重珠簾后飄出來,其間的yin靡香艷縱是無法目睹,也是可以想象的了。
當下眾人便津津樂道起來,都在猜那女子究竟是誰。
若說府里年輕漂亮的丫頭自是不少,但看秦沄以前也沒有對誰尤為側目的,便有人猜測或許是打外頭來的女人,否則怎么會事情過去數日,依舊沒有哪個丫頭得了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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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大怒
這日幾個嘴碎的婆子又湊在一處閑磕牙,說的自然還是這一樁桃色新聞。
內中一人道:“要不說大爺到底是血氣方剛,依我看,再過不了幾日,府里就要多個姨奶奶了。”
她那同伴卻不以為然:“還沒娶妻就先納上姨娘了,沒得這樣的規(guī)矩。若是平常倒也好說,眼下如此,豈不是給二太太沒臉?”
只因府中如今但凡是長了眼睛生了耳朵的,都知道蘇家母女醉翁之意不在酒,意在秦沄的婚事。
二太太既與蘇夫人是嫡親姐妹,也是一力撮合的,雖說明面上從未露出,但蘇夫人又是給各房的主子來往送禮,又是給下人們賞錢施恩,那銀子淌水般的花將出去,滿府上下誰沒有受過她的恩惠?
更兼那蘇家小姐容色絕麗,端莊大方,為人處事挑不出一絲錯處兒的,便連最牛心左性的老婆子,提起她來,亦要贊一聲好。
當下便有人道:“蘇姑娘也不算辱沒了大爺,靖寧侯府的小姐,若論出身,還比程姑娘要高一截呢?!?/p>
“性子也好,不似程姑娘總有些目下無塵的,嘴上還不饒人?!?/p>
“要我說,旁的都不要緊,光只論容色,這蘇姑娘就立于不敗之地了。程姑娘雖說亦是個絕色,到底年紀還小,且還沒長開呢,大爺已是有過一任妻室的人了,若教大爺來選,自然是選蘇不選……”
話音未落,忽聽有人冷笑一聲:“蒙了心爛了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