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倒是毫不意外的坦然。
“半月,能出院嗎?”
修雙手攥拳,每一次吐息胸前的肌肉都如同是起伏綿延的山坡。
“恐怕不容易,半月會有戰(zhàn)事嗎?”
司野輕推了下眼鏡。
“嗯,去遠星征戰(zhàn)。”
男人毫不避諱答。
七年前他便開始在黑格里森療愈院接受治療,與這里高級療愈師間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不是知己,卻勝似,彼此心照不宣,相互信任。
“易感期比較麻煩的一點是,在這一月內(nèi)隨時有可能會發(fā)情,只有等發(fā)情過去,這次的易感期才算結(jié)束?!?/p>
“有辦法…提前嗎?”
司野一秒意會對方,語氣平靜敘述利弊:“強行人為提前,會比自然更加難以忍受,稍有不慎,精神海易再度崩潰?!?/p>
床上的男人閉了閉眼,深眉緊鎖,似是下定決心的堅毅。
“我會想想辦法。”
司野不再勸說。
司野離去時另外安排一位療愈師來陪護,只不過在他的吩咐下,療愈師沒有直接進去里面房間,而是待在客廳聽候。
修安靜躺在床上,目視天花板,聽著門外傳來的女聲。
“上將,我是療愈師瑪姬,接下來會為您進行24小時陪護,您有任何需要或不適,都可以隨時叫我,我就在外面?!?/p>
男人微收了收指骨,呼吸沉沉,腦海里不自覺浮現(xiàn)那個女孩的聲音。
他從未被任何女beta那樣抱過。
只是淺淺回想,身體的某處又不受抑制地立起。
修不喜歡這樣的自己,不喜歡這種身體不受自我控制的異樣感覺。
他攥緊拳頭,試圖用力壓制,渾身肌肉如吸水的海綿膨脹,結(jié)果卻適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