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燈光下,陸見秋棱角分明的輪廓近在咫尺,她能清晰看到他眼底翻涌的情愫。
五年未見,柳盈盈比記憶中更加動人。
肌膚如雪,眼眸含水,緋紅的臉頰泛著醉人的光澤。
陸見秋只覺喉頭發(fā)緊,理智在頃刻間分崩離析。
"陸見秋,你無賴!"
柳盈盈嗔怪的聲音帶著顫音。
"當(dāng)初若不無賴,哪來我們的小萱萱?"
陸見秋笑著扣住她的腰肢,溫?zé)岬拇揭迅擦松蟻怼?/p>
梳妝臺前,交織的呼吸漸漸紊亂。
柳盈盈原本抗拒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纏上了他的脖頸。
一室旖旎,時光仿佛在此刻靜止。
事后,柳盈盈癱軟在陸見秋懷中,臉頰仍泛著情欲未褪的紅暈。她輕輕捶打著他的胸膛:
"就會欺負人!"
陸見秋溫柔地梳理著她汗?jié)竦拈L發(fā),語氣里滿是心疼:
"這些年,辛苦你了。"想起母親的后事,他低聲問道:"是你操辦的?"
柳盈盈輕輕點頭:
"懷著萱萱去探監(jiān),卻得知伯母我只能盡力料理后事。"
陸見秋將她摟得更緊:
"明天,我們?nèi)タ纯磱尠伞?頓了頓又道:"今年過年,帶萱萱回老宅?"
"好。"
柳盈盈靠在他肩頭應(yīng)著,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他之前的調(diào)侃,羞惱地擰了他一把。
陸見秋笑著翻身將她壓住,一室春光再度蔓延。
長夜漫漫,兩人相擁而談。
陸見秋將當(dāng)年蒙冤入獄的過往娓娓道來,柳盈盈聽得眼眶泛紅,滿心愧疚。
而某個得寸進尺的男人,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