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春沒有出聲,只是將她攬得更緊。
春桃被他箍得喘不過氣,額頭沁出細汗,眉頭緊蹙。
半晌,他忽道:“你很痛,對嗎?”
或許是錯覺,春桃聽出一絲惻隱。
“說罷,”裴知春目光落在她緊抿的唇上,“裴知遠是如何做的?!?/p>
春桃將臉埋入枕邊,刻意染上幾分矯飾的甜膩:“二公子是怎么做的?他啊,會輕輕r0u著疼處,也會湊上來親我?guī)卓?,這般哄著,連疼都忘了?!?/p>
她本想忍住,但小腹一陣ch0u痛,心上涌起的惱意怎么也壓不下去。于是,想著:罷了,左右今夜是渡不過去了。
g脆豁出去,春桃激他道:“長公子若當真不懂……何妨,學著點?”
話一出口,她便后悔了,唇齒輕咬間,恨不得將那句荒唐話咽回去??烧f都說了,那又怎樣。
裴知春真能親她不成?
一陣輕響。
他掀開被,手探入,落在她小腹。不似往日隨意搭著,而帶著幾分生疏的試探,指腹隔著寢衣,極緩地r0u按。
帳中只余交疊的呼x1。
春桃剛一動,脖頸便傳來濡sh感。
裴知春俯身,在她肩上落下一個極輕、極輕的吻,唇瓣貼上她肌膚,動作幾乎笨拙,稍一停頓。
嗓音沉啞,裴知春咬著字:“這樣?他也是這樣?”
指腹停在她唇角,裴知春怔住,竟要以裴知遠的方式,探她的軟弱。
偏偏,他在想她的唇是否如此柔軟,而她腹上的痛,是否也能因一個吻緩解。
更想知道,這具與他迥然不同,鮮活溫熱的身t里,跳動怎樣一顆心。
是稗草蓬b0、堅韌,還是青枝易折、脆弱。
都證明給他看罷。
此非憐惜,也非。
是他單方面的汲取,一種近乎掠奪的探詢。不能再想,也不能再問,因為一旦沉溺,便再無退路。
卻依舊,俯首,吻了下去。
生澀。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