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誰說的?葉師兄又沒去琢玉會,怎可胡言亂語???”
“天璇院的稚尤師妹入門
誰又惹他了?
姜珩不動聲色地往裴知聿那兒湊了湊:“誰又惹他了?”
裴知聿癟嘴,幾不可察地聳了聳肩。
盛無燼的心情當(dāng)然不好。
墨玉佩那頭的姜珩跟死了一樣,他想去問問歸墟仙尊,她命牌到底碎了沒?沒碎為什么不回他的消息?連挑釁都不理?這根本不合理!
而他師尊不丹劍尊,看見他在院中待了幾日,以為他又要閉關(guān)。
馬不停蹄給他安排了帶新弟子歷練?
無論他怎么發(fā)誓自己不會再修煉,師尊都不肯相信。
帶弟子歷練麻煩,帶新弟子歷練更是超級麻煩!
盛無燼的心情根本好不了一點。
他嘆了口氣,抬手,焚天鴉落地化作黑色火焰巨鳥,暗紅色的小眼睛高貴地瞥了瞥下方的弟子們,紆尊降貴般展開一側(cè)翅膀,示意眾人順著翅膀上它的背。
看著鴉頭和它主人一副死樣,姜珩頓覺手癢。
不行,這個劍今天必須販!
爬上它翅膀之時,姜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了幾根焚天鴉的羽毛。
“哇——”焚天鴉大叫,“誰拔我毛?誰拔我毛?”
姜珩舉起手上的黑羽晃了晃,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抱歉抱歉,煉器師職業(yè)習(xí)慣?!?/p>
其他人震驚于姜珩的大膽,稚尤更是捂著嘴等待看她笑話。
卻聽姜珩夸張地贊道:“哎呀元嬰期的羽毛??!就是不一樣!這色澤!這靈性!我這輩子都沒見過沒摸過!嚶嚶嚶鴉尊者不會這么小氣吧?”
焚天鴉被一句“鴉尊者”叫得暈頭轉(zhuǎn)向,當(dāng)即鬼迷心竅道:“我豈是如此小氣之鴉?區(qū)區(qū)幾根羽毛,想要幾根拔幾根!”
姜珩受寵若驚,又狠狠薅了一把,感受到焚天鴉強(qiáng)忍痛意,死要面子不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