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眠看了一眼,手機(jī)屏幕上跳動著“知韞”兩個字。
這通電話是黎知韞打來的。
“什么事?”
薄宴舟語氣不耐。
原燁霖和黎知韞對視一眼,后者表情更加難看。
都是成年人,他們怎么會不知道這嗓音代表的意思?
黎知韞指甲幾乎要陷進(jìn)肉里,拽了拽原燁霖的胳膊,滿臉懇求,眼里帶淚。
兩秒鐘后,為難的原燁霖輕嘆一口氣,開口時卻語氣著急,“你在哪兒,宴舟?!”
“知韞又發(fā)病了!她疼得暈過去了,口中還念著你的名字!”
薄宴舟冷聲道:“發(fā)病了就叫醫(yī)生,你才是醫(yī)生!我又不是止疼藥,來有什么用?!”
黎眠有些驚訝。
這似乎還是她頭一次聽到他拒絕黎知韞。
也是。
她瞥了一眼男人還沒徹底冷靜下來的身體部位,垂下眸。
這時候的男人確實(shí)很難停下來。
電話另一頭的原燁霖?zé)o奈,黎知韞卻眼眶更紅地祈求他。
他沒辦法,只能繼續(xù)道:“宴舟,你別忘了,她是因?yàn)槭裁椿忌瞎前┑?!她真的很想見你……?/p>
黎眠眸色微動。
什么意思?
黎知韞這病得難不成還有什么前情提要?
她沒錯過薄宴舟在聽到這話時身體一頓,嘆了口氣,跟著翻身下床,“照顧好她,我馬上來?!?/p>
男人拿起外套,扣好袖口后快步離開。
中途甚至沒有看她一眼。
黎眠怔怔的躺在床上,各種思緒拼命往腦袋里擠,漲得發(fā)疼。
她一會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