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不是我而是一種虛榮?!?/p>
“有人疼才顯得多么出眾?!?/p>
歌詞突然爆發(fā),但所有人卻根本沒覺得輕松,反而更加壓抑。
這根本就不是宣泄,這是自嘲。
午木眼神飄忽,好像那個卑微的男孩此時就站在他面前一般。
他聰明,他清醒,他知道自己被人以愛之名控制住了,偶爾他也會悲哀自己活的那么卑微,但想著生活里如果沒有她,好像繼續(xù)活下去最后一抹光亮也沒有了?
那是牽住他生命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幻想著自己能拉著她,陪著她活在滿是光亮的岸上。
可惜這抹光亮最終還是沒有了。
“你有老公?”
“有又怎么樣?”
“你說的會永遠和我在一起是騙我的?”
“午木,你幾歲了,你真信永遠啊,行了,別煩我,我這邊麻煩更多,你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就拉倒吧?!?/p>
“我嫉妒你的愛氣勢如虹。”
“像個人氣高居不下的天后。”
歌曲進入到副歌,午木聲音更高幾分,但依舊沒有宣泄,只有痛苦掙扎。
他突然想起了在世上的最后一個畫面。
他躺在浴室的地上,任由殷紅色的液體把他淹沒,任由冰冷的黑暗把他一步步拉入。
他眼神望著客廳的茶柜那,那是母親倒下的位置,她當時就是躺在那里,被這些冰冷的液體慢慢吞噬掉。
他以為自己早就忘了,結果發(fā)現(xiàn)其實一直都記得。
他的意識漸漸模糊,在徹底陷入黑暗之前,他好像喊了聲
“媽媽。”
“如果有一天愛不再迷惑?!?/p>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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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