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寒有點害臊,即便打從成年后便開始在夜店服務了四五年,已是司空見慣,但因為這是游曦留下的東西,帶著游曦的味道,她甚至能回憶起昨晚游曦射入體內(nèi)時熾熱的溫度,她還是會為跟游曦做這種事而臉紅心跳。
林曉寒體內(nèi)白液的量多到驚人,昨晚最多時她的小腹甚至飽漲到微微鼓起,像是小孕三月。
懷孕。
林曉寒微微愣神。
昨晚游曦是確確實實的完全標記了她,且她和游曦的契合度這般高,受孕的概率自然不會小。
你說她會懷一個游曦的寶寶嗎?
小女孩會有和游曦一樣深棕透紅的頭發(fā),笑起來與游曦相似的嘴角弧度,會用同樣淺棕色的眸子盯著她,眉眼全是游曦的痕跡,小巧柔軟的軀體會將她擁抱,小小的太陽也有驅(qū)散寒冬的無限力量。
林曉寒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只是一個卑賤的妓子,怎么敢奢望生下帝國上將的孩子呢,快停下無端的臆想吧,她已經(jīng)把游曦害得夠慘了,又怎敢奢想更多。
沒有觸碰過太陽的榮光與熾熱的話,其實也能帶著滿心死水平靜地面對至暗冷冽的冬夜。
體內(nèi)的白液終于汩汩流盡,悉數(shù)混入噴灑而出的水流中不見了蹤影,林曉寒按下心底的不舍,快速清潔了酸痛的身體與柔軟的發(fā)絲。
高級酒店的頭發(fā)烘干機也高效到令林曉寒咂舌,僅僅是將頭發(fā)放入烘干機的機罩中不到一分鐘,頭發(fā)便已干透,蓬松順滑的烏黑發(fā)絲飛瀑而下,堪堪能蓋住秀巧的乳尖。
穿上元帥遞來的衣物,黑色的緊身高領(lǐng)恰好可以遮住頸項上斑駁的吻痕,順滑的布料將傲人的白乳包裹掩藏,輕薄蟬絲的柔軟松弛外套,時隱時現(xiàn)地透出里邊纖細嫵媚的腰肢,質(zhì)感上佳的淺色百褶裙下垂到達小腿肚的位置,遮蓋大腿上青紫的掐痕,婉約居家的裝扮,誰見了不夸一句清美的楚楚尤物。
雖說內(nèi)衣的尺寸有些小了,有點勒得慌,但此刻也不是挑剔這些的時候。沒有替換的鞋子,林曉寒只能光著小腳走出洗漱間,白皙骨感的小腳上鑲嵌著粉嫩漂亮的腳趾甲,裸腳行走更透出一股自然的風韻。
不怒自威的帝國元帥坐在木雕方桌的對面,抬眸不動聲色地端詳了一下碎步趕來的林曉寒。
帶著的浴室熱氣蓮步輕移,桃花人面的如玉佳人,臉蛋小得不像話,有水滴順著紅撲撲的臉頰滑落,微微下垂的眼角,小鹿般的明眸顧盼生姿,準備的本是居家保守的衣物,但穿在這人身上,眼眸輕閃,處處傳情,腰肢搖曳之下卻是百媚橫生。
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
“坐吧?!?/p>
林曉寒乖乖坐下,這才發(fā)現(xiàn)桌子上放著幾件東西,定睛一看,透明的封存袋中分別密封著一份迷情藥存留的包裝,她昨晚花裙的內(nèi)袋,與本應被貨車遠遠帶走的游曦個人定位器。
鐵證如山,毫無狡辯的余地。
紅撲撲的臉蛋驀地煞白一片,雙肩無力地耷拉下來,蓬松的小腦袋黯淡地垂下,像是風雨過后無力耷拉的小嫩芽,懨懨地等待著元帥發(fā)布最后的審判。
“私自下藥謀害軍部高層人員,分散公主護衛(wèi),置公主人身安全于不顧,戲耍軍部官員,浪費寶貴的軍隊資源”
元帥略帶沙啞的嗓音字字落地,每說一句話林曉寒的面色便愈加難看幾分,垂頭喪氣地坐在寬大的椅子上,右手拇指無意識摳著左手的皮肉。
“這是不小的罪行,能免除死刑就算幸運了,有關(guān)你的審判不久就會下來?!?/p>
對于元帥的判讀,林曉寒絲毫沒有為自己辯解的欲望。
意料之中的結(jié)果。在元帥言畢的那一刻,林曉寒感覺到的其實是前所未有的輕松,她狹小荒蕪的人生終于迎來了該有的陰暗結(jié)局至少在最后的時刻她真的勇敢了一次,她并沒有做一輩子的膽小鬼。
元帥最后的話語擲地有聲,落于蓬松地毯中,在每一根絲線之間的夾縫中震動回響,房間詭異寧靜了半晌,元帥才再次悠悠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