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匕首的瞬間,賈詡陽朝著自己胸膛便一刀刺了進去。
“該死!”韋懷安見狀,想要上前阻攔,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賈詡陽唯恐自己留下活口,又拔出匕首,朝自己連捅好幾刀。
一口口濃郁的鮮血,從嘴里涌出。
賈詡陽咬牙,冷聲說道:“我知道你們錦衣衛(wèi)的手段!我真要進去,恐怕是生不如死,不如在這尋個痛快!”
“你!”韋懷安看著漸漸沒有呼吸的賈詡陽。
目光掃向床上,那三個小娘子:“給她們?nèi)繋Щ劐\衣衛(wèi),看她們是否知曉什么?!?/p>
“是。”
姜云蹲在賈詡陽的尸體旁,沉聲問道:“韋大人,看樣子,張文啟大人的死,和這人的確有關?!?/p>
“不知道齊大人那邊,情況怎么樣,是否順利?!?/p>
不過基本上可以確定的是,這家伙肯定有問題。
否則也不至于錦衣衛(wèi)上門,他就拿刀捅自己。
他一定知道什么。
“回錦衣衛(wèi)衙門!”
韋懷安回去的路上,臉色很難看,時不時便會抬頭,看一眼天上的月亮。
姜云跟在后面,也思考著案情。
回到東鎮(zhèn)撫司門前,便有留守在此的錦衣衛(wèi),通知說道:“韋總旗,剛才齊小旗捉了一個人回來,已經(jīng)帶進詔獄審問了?!?/p>
韋懷安雙眼露出喜色,對姜云說道:“走,姜老弟!去看看?!?/p>
“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真什么也不知道。”
啪……
啪……
齊達拿著蘸水的藤鞭,抽打在鄭宰盧的身上:“鄭大人,你最好還是老實交代,張文啟的死,究竟和你有沒有關系。”
鄭宰盧穿著一身白色睡衫,身上已經(jīng)被抽打出一條條血痕。
藤編上面,有著鋒利的倒刺,且蘸著鹽水。
旁邊,還燒著紅紅的烙鐵。
齊達慢慢拿起烙鐵:“鄭大人,再不交代,就別怪下官了?!?/p>
燒紅的烙鐵,慢慢朝著鄭宰盧的臉上湊了過去。
鄭宰盧也緊閉雙眼,呼吸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