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女子愛慕一位儒家公子,可儒家公子卻依然進京趕考,從此了無音訊。
女子思慕之下,做下這首詩詞。
馮貝兒不禁輕聲念道:
“軒窗燭影念蕭郎,瘦盡燈花夜?jié)u長。幾卷殘書留墨暖,半箋舊字透心涼?!?/p>
“朝朝暮暮情難寄,歲歲年年意未央。唯盼歸期同剪燭,羅帷共語月盈堂。”
這個時代,女子想要千古流芳,是極難的。
如父兄一樣,從軍入伍,卻不可能。
唯一的辦法,興許便是能作出一首詩詞,流名千古。
馮貝兒輕輕一嘆。
“大膽,什么人,竟然敢攔威武侯府的轎子?!?/p>
轎外,此時響起了轎夫的訓斥聲。
馮貝兒微微皺眉,纖細的手指,掀開紗簾:“不得無禮……”
轎外,姜云看著旁邊的許小剛,如同癡漢一般,攔下轎子,緊緊皺眉起來。
隨后,轎中竟露出一位絕美女子,眼如秋水瀲滟,眉如柳葉彎婉,肌膚雪白……
姜云道心如此穩(wěn)固之人,都看得呆了半秒。
“你們二位是?”馮貝兒抬眼看向二人,隨后卻是認出許小剛,眉毛微皺,聲音也冰冷下來幾分:“許小剛?你有何事?”
“馮姑娘,在下外出辦差,路上想念起姑娘,心有感悟,生出一首詩詞?!?/p>
“以此來表達在下對姑娘的思念?!?/p>
許小剛也不顧大街上來來往往行人,出聲念道:“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p>
聽聞此詩,馮貝兒瞬間臉色臊紅,呸道:“下流!誰跟你天長地久……”
說完,她便轉(zhuǎn)身要上轎。
“走?!?/p>
很快,轎子便遠遠離去。
“貝兒姑娘,我對你是一片真心啊。”
看著旁邊癡漢模樣的許小剛,姜云楞了,結果他才是那個舔狗啊?
“姐夫,你的詩不行啊。”
姜云狠狠的瞪了這家伙一眼,這可是長恨歌啊,這王八蛋自己不行,怎還能怪詩上面呢。
這詩自然沒問題,只是這家伙,大庭廣眾之下,給人家未出閨閣的女子念,人家姑娘不把你當臭流氓才怪了。
如果真像許小剛所說,這馮貝兒對他愛慕許久,念上這么一段,肯定是沒問題的……
誰讓舔狗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