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剛趕忙點頭,孝順的說:“娘,我搬……”
事吧,就是這么個事,許小剛感覺自己的家庭地位,又要降低一些了。
當然,雖說是搬家,但他身上,還有多處傷呢,只是指揮下人們,把東西搬走。
與此同時,姜云正坐在客廳中,拜見陶月蘭。
二人坐在一張?zhí)茨局瞥傻囊巫由希赃叺墓芗覅邱Y,已經沏好茶水。
“伯母,后面的日子,恐怕就要多打擾了?!苯齐p手作揖,感謝道。
陶月蘭穿著一身華貴服飾,側面,還有兩個縫口,她的身份,若是換做以前,衣服若是破了,也就丟掉,換一身便是。
哪會穿這縫補衣裳,可自從姜巧巧來了以后,有時發(fā)現(xiàn)陶月蘭的丫鬟,要將如此好的破舊衣裳丟掉,感覺可惜,便要來幫她縫好洗干凈送來。
陶月蘭本不想掃了這丫頭的好心,便都一一收下,放到柜里。
后來下面的丫鬟匯報,說這些衣服,不少都是許素問親手縫的。
這可金貴了。
當初無論如何都不愿意學女紅的女兒,如今竟然愿意給自己縫補衣裳。
陶月蘭頓時將這些衣服視若珍寶,只要不外出,在府內,都是穿這些衣裳。
陶月蘭本就出身于安國公府,氣度不凡,笑容滿面的說:“姜公子你可千萬別這么客氣,既然來了,就安心住下。”
“平日里若是有什么事情,便通知吳馳?!?/p>
吳馳也在后面笑容滿面的說:“姜公子,隨時吩咐我便是?!?/p>
“好?!苯七肿煨α似饋?。
還未拜見多久,忽然,門外一個下人,快步走了進來,小聲的在吳馳耳邊說了幾句話。
聽完后,吳馳臉色微微一變,又看向陶月蘭,低聲說道:“夫人,天青觀的老神仙來了?!?/p>
陶月蘭聞言也是有些詫異:“天青觀的玄道子?他怎么來了?”
要知道,道教雖然沒落,也沒了多少信徒,但玄道子在京城權貴之中,名聲可是不小,甚至真要論名聲,比清風觀和白云觀的兩位天師,都不遑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