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人已經(jīng)死了!”“還能救回來嗎?”葉修竹有些無力地握著大夫的手,雙目滿是急促道。
可得來的卻是大夫無力的搖頭。
也是,他瘋了嗎!死人怎么可能會起死回生,那一刻,葉修竹一直那在手掌把玩的折扇竟在他手心脫落下來。
“啪”地落在原地。
可葉修竹下意識卻不是撿起折扇,而是將目光轉向柳怡。
可入目的卻是柳怡和徐文兩人深情四海的對視。
落葉亂飛,大丫跟在丫鬟的身后拘謹?shù)匦〔阶咧?,隨著為首的侍衛(wèi)隨手遞過路引,一系列的人馬在他人好奇的目光下浩浩蕩蕩地走出了柳巖鎮(zhèn)。
大丫身著她之前怎么也想不到的衣服,梳著整齊又漂亮的發(fā)髻,發(fā)梢甚至還綴著一根絹花。
那根絹花是請夏給她梳發(fā)時,隨手插的,顏色和樣式都是常見的不能再常見的桃花樣式。
可就是這樣,人靠衣裳馬靠鞍,大丫通過這一翻折騰下來竟沒有被趙云蘅身邊的丫鬟比下去。
即使大丫她身形消瘦,經(jīng)過這幾個月的折騰,下巴尖瘦的可以當武器扎死人,好在她還有張臉可以撐著。
小臉隨瘦的有些脫相,但好歹唇是唇,齒是齒,明明分開是那么平平無奇的五官,但合起來卻讓人一眼卻遲遲挪不開,尤其是大丫的那雙明眸,很干凈,干凈的有些攝人心扉。
反正這一番打扮下來,不止大丫感到驚奇,耳畔那一陣陣齊刷刷壓的不同頻率的抽氣聲都無不昭示著大丫妝前妝后的巨大變化。
甚至連趙云蘅看到這一番巨大變化的大丫,那副一向淡然的表情眉角也忍不住上揚,她用手力道不大地捏起大丫的下巴,眼中流露出一股玩味。
“我記得你的名字是叫大丫對吧?”雖是疑問句但從眼前之人嘴里冒出來大丫心里就下意識感到心里發(fā)毛。
她用些徘徊地直勾勾看著趙云蘅,然后麻利地點了個頭。
至于為什么不說話,那可不是大丫清高,看不起趙云蘅什么。
畢竟她賣身契都在人家手里握著,她有什么臉看不起人家大小姐,只不過大丫剛想張嘴,那個被捏的泛紅的下巴就下意識疼起來。
對此,大丫只能眨巴著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巴巴地望著,然后乖巧地搖了搖頭。
趙云蘅見此臉上揚起的唇角更加明顯,她紅唇一翕一合,很是愉快道。
“這可真不好聽,是吧?沒事,我已經(jīng)替你想好了一個好名字,清寧,怎么樣?”小姐親自為她起的名字,她怎么可能拒絕,大丫,不,現(xiàn)在應該叫清寧,她抬起了她的嘴,一翕一合,滿口皆是謝主隆恩。
在場的丫鬟的眼神或多或少都帶了點艷羨,畢竟能被主子親口賜名,這也暗示了主子對這個小女孩的喜歡程度。
而這喜愛程度的具象化就是大丫從一個在馬車后面走著的丫鬟變成了在馬車里站著的。
好消息是不用跑了。
壞消息嗎?馬車里面竟聽不到外面人的聲音,尤其是那幾聲稚嫩卻又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