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愁的眉毛都是八字兒:
“程總!恐怕一時半會兒弄不好。服務(wù)器沒壞,不過咱們軟件上面設(shè)定的基數(shù)太少。”
程翠芳臉一沉:“那不會趕緊改嗎?”
這玩意兒是說改就能改的?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程翠芳為了搶占市場,軟件各方面都很粗糙,要是改,其他地方也得出問題。
“程總!偉績這個軟件從一開始做的就很粗糙,我們已經(jīng)盡最大努力完善,可是還是不行。要想解決這問題,恐怕程序就得重做?!?/p>
“重做?”程翠芳差點暈過去,那得多長時間?
關(guān)鍵他們得賠償。
兩萬多的店鋪,一個幾萬到十幾萬的年費,按照雙倍違約金,都得把程翠芳家賠個底兒掉吧?
就算不違約,一小時給每個商戶三倍的日銷,陳翠芳估計也受不了。
陳翠芳臉都青了:“就沒有別的辦法嗎?”
眼鏡男低著頭一眼不發(fā),就有人說道:
“這種程序修改,恐怕定海也就那個珺陽能行?!?/p>
這人一說完,立馬又不少人附和:
“肯定??!我聽說京都大學(xué)的教授都說珺陽是天才?!?/p>
這是往程翠芳心上扎刀子??!多虧他們沒看到對面的我。
不然他們讓程翠芳來找我才精彩呢!
“嘟嘟……”程翠芳和梁樂的手機幾乎是一起響的。
接著就是眼鏡男,說的全是平臺崩潰的問題。
來參加發(fā)布會的人一看,就別在這耗著了,都發(fā)崩了,還咋發(fā)?
接著三三兩兩的,人就都散了。
看著程翠芳她們焦頭爛額的,我是真解氣,所以就多喝了幾杯,結(jié)果就是,我不知自己怎么回去的。
晚上我又做了個夢,又夢見有狗舔我,好像還在車上。
第二天一早,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珺姨正在盛粥。
“珺姨!”
我喊了一聲。
“醒啦?”珺姨一臉壞笑地來到我跟前,然后就直勾勾瞅著我,把我看得心里七上八下的。
“珺姨!你這么看著我干嘛?”
“老實交代!你臉上是誰親的。”
我臉上?
我趕緊拿來鏡子照,這一看,沒直接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