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說著又拿出一個木頭牌子:“這個也給你了,要是遇到麻煩,就把這個拿出來?!?/p>
我接過牌子,正面刻了個拿著魚竿戴著斗笠的老頭兒,后面刻著“彭”字。
“謝謝彭爺爺!”
“好了!別客氣了,快吃,吃完了,估計你們也要回去了?!?/p>
我吃了三條魚,彭老再沒跟我說一句話,只是專心吃魚。
等吃完了,他笑著對我擺擺手:“好了小娃子!有緣我們還會再見。”
我知道彭老這是下逐客令了,也不想再打擾他,就跟他告別。
回到宿舍時,方主任他們都在等我,下午就要走。
上了車,童菲菲坐在我身邊:“開會時你去哪兒了?怎么都不見你?”
我沒有瞞她,把彭老的那個牌子拿了出來。
我剛要說牌子的來歷,童菲菲就驚呼道:
“太師公的令牌?”
“啥?”
我突然想起,好像珺姨跟童菲菲是一個師傅來著。
“那你太師傅是什么人,他給我這個有什么用?”
童菲菲看我就像在看傻子:“你一點都不知道?”
我聳聳肩:“他就是請我吃魚,還給了我這個和一本書?!?/p>
童菲菲又愣神兒了,看著我老半天沒說話。
“菲菲!”
童菲菲看看四周,然后腦袋挨著我腦袋:
“太師公叫彭軍,是咱們國家軍隊的武術總教官。”
臥槽!
我是倒抽了口涼氣,總教官,這得多牛逼的功夫能當這個?
“他培養(yǎng)的人全都是各大領導的貼身侍衛(wèi)。這釣叟牌,太師公送出去不超過一個巴掌?!?/p>
“這么珍貴?”雖然不知道有什么用,可彭軍的地位擺在那兒,又送出那么少。
我怎么感覺自己也有些不一樣了呢?
“這牌子是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