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釣叟牌拿了出來,珺姨是鄭重地接了,眼里是說不出的高興:
“小屁孩兒!你算是發(fā)達了,這牌子一拿,沒人敢害你?!?/p>
這倒跟童菲菲說的差不多。
珺姨把牌子還給我,又接著問:“還有!”
“還有?”
珺姨點頭,看我的表情越來越玩味。
我看看一直不說話的許依婷,她好像還挺失落。
“你是說童菲菲?”
“對嘍!”珺姨打了個響指。
“菲菲已經(jīng)跟我說了,這次跟你出差,一定要把你拿下,你們有沒有?!?/p>
珺姨兩根大拇指就往一塊碰,碰得我滿臉通紅。
“珺姨!這種事怎么能隨便說呢?”
我臉紅就是最好的回答了,珺姨哈哈大笑:
“小屁孩兒還不好意思。對了!菲菲怎么沒跟你一起回來?”
“她說她有事?!?/p>
為了掩飾尷尬,我趕緊拿起筷子吃東西。
可珺姨拿出了酒:“今兒高興,我們喝一杯?!?/p>
許依婷一聽就來了精神:“對對!咱們好久沒喝了。”
好久嗎?好像幾天前才喝。
“珺姨!你們喝吧!我一喝又斷片兒了。”
許依婷倒?jié)M一杯往我面前一放:“不行!為你的事高興,你怎么能不喝?”
珺姨也在一旁幫腔:“就是!必須喝!”
我也拗不過她們,好在這次喝得不多,我沒一下就什么不知道。
還能知道是珺姨把我扶回房間,把我扔床上的。
半夜,我誰得迷迷糊糊,就感覺嘴唇有濕漉漉的感覺。
我睜眼一看,一個女人正在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