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病毒進行匯總,找到了季誠攻擊我網(wǎng)站的ip地址,直接種了上去。
臥槽?我發(fā)現(xiàn)他的電腦還連著不知哪個企業(yè)的內(nèi)部網(wǎng)絡(luò)。
那就別怪我狠了,有多少我就污染多少。
做完后,我心情大好,正好珺姨也回來了,還拎著早餐。
“鄭陽!安庭那家伙抓到了,釣叟牌一亮,黑白兩道都行動起來,一宿功夫就把那狗……嗯?這誰買的早餐?”
我是伸手把珺姨的早餐拿了過來:
“童菲菲!”
“她人呢?”
我一陣猶豫,要是實話實說,按照珺姨的脾氣,非找童菲菲算賬不可。
“有事出去了。還是不說她了?,B姨!你給我講講怎么抓住的安庭?!?/p>
一提起這個,珺姨就來了精神。
原來珺姨一夜跑了京都好幾個酒吧、夜店,就拿著釣叟牌喊,讓他們通緝安庭。
都不用給錢,知道這事的人就玩命的找。
最后,還是在一個老舊的四合院兒胡同里找到的。
安庭那家伙竟然住在八平米的房子里,被人揪出來的時候,還在吃著泡面。
“珺姨!其實我已經(jīng)沒事了,要不你讓我出院吧?我想看看安庭,再主持下游戲上線的事。”
珺姨上下打量下我,我趕緊起來跳了幾下:
“我真沒事了?!?/p>
“那好!我也想你去看看安庭那倒霉樣!”
珺姨說著把釣叟牌塞給我:“到了警局,憑這個就能見到安庭。走!”
我和珺姨說走就走。
我不知道,我們走了以后,童菲菲就回到了我的病房,病房里空空的,就剩下了她買的那份早餐。
警察局審訊室,安庭被鎖在椅子上,鼻青臉腫的,臉上的血跡都沒擦。
看來抓他的時候,他沒少挨揍。
我戴了帽子,擋住了頭上的紗布,笑嘻嘻地坐到了安庭對面。
“鄭陽?你怎么能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