珺姨還以為我不放心小樓的安全,不知道有人已經(jīng)盯上她了。
來到大門口,我又交代女兵幾句,讓她們守好家。
我?guī)е斏宪嚨臅r候,看到楊懷浦和莫妮卡盯著旺財,眼睛都不眨。
“楊懷浦,希望這事跟你沒關(guān)系,不然你給我等著?!?/p>
楊懷浦一哆嗦,一看就是他指使的人干的。
“趕緊上車!”警察在后面吼了一聲,我狠狠瞪了楊懷浦一眼才上了車。
……
我也被帶到了審訊室,等了好長時間,才有人來審我。
人家被審,都是兩個警察,到我這兒,一個警察跟一個穿黑西裝戴眼鏡兒的。
警察還沒問話,倒是那個穿西裝的一推眼鏡兒:
“下面你說說你那機器狗是怎么回事。”
“你說什么?”熟悉的感覺,我好像又回到了調(diào)查局。
當時他們也是這么直接問我行軍電腦和單兵終端的技術(shù)。
“怎么?你的機器狗咬了人,不得交代清楚嗎?”
警察接著說道。
“是我請他到辦公室給狗咬的嗎?他要不去偷我電腦,我的狗能咬他嗎?”
草!倒成我的責(zé)任了。
“我說個屁!我要見你們總司長?!?/p>
“見誰?”對面那倆全笑了。
“還想見司長?你知道司長家門兒朝哪兒開嗎?我們分局長都不是隨便見的,還司長,蒙誰呢!”
警察的話氣得我牙直癢癢。
我發(fā)現(xiàn)警察身上戴的單警終端就是我開發(fā)的。
“那你敢讓我打個電話嗎?”
“你想得美,現(xiàn)在你是被審的?!?/p>
“那我有拒絕說話的權(quán)利?!?/p>
“你!”
接下來,他們問我什么我都不說,氣得那警察就把我鎖在椅子上走了,連晚飯都沒給我吃。
我可是在椅子上坐了一宿,熬夜我能受了,可撒尿不行,憋尿的滋味兒真不是人受的。
被鎖在椅子上,我想脫褲子往外呲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