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氏一愣,下意識的要反駁,卻在說出口的時候,反應(yīng)過來,立時住了嘴,眉頭微微一皺。
“你母親讓你去守靈的?”沈寒詫異。
“是,昨天晚上女兒守了一天的靈堂,當(dāng)時在場的所有世家千金都可以給女兒作證,只是靈堂失火,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縱火,欲燒毀郡主梓宮,并謀害禮郡王性命。”
沈盈夏簡單的介紹道。
幾句話,沈寒臉色大變,幾位族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也不敢隨便開口。
這種事情誰敢沾,真的是抄家滅族的事情。
家族清名,也得有家族才行,若是連家族都被滅了,哪來的什么清名!
他們這些族老,在沈寒面前是族老,在淮安王和禮郡王面前,什么也不是!
“夫人,這事你方才還沒來得及說?”沈寒反應(yīng)很快,看向安氏神色自然地問道。
安氏柳眉蹙了蹙,伸手按了按眉心:“老爺,你知道的,我這幾日病了,昏昏沉沉的很,做事情也比往日慢了不少,方才我正想說這事,只是平姨娘突然撲過來,又是哭又是哀求的,我一下子不明白她的意思,想聽聽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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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口
夫妻兩個這話圓得很生硬,幾位族老都是成了精的人物,哪里沒聽出這是推托的話。
不過現(xiàn)在這事根本沒有追究的必要性。
王媽媽這是惹出了大事,還是有可能抄定滅族的事,這誰敢沾染?
“老夫人,我家里還有事,先行一步?!?/p>
“老夫人,老夫先走了。”
幾位族老不想沾這事,這種事情誰沾上都不會是好事,如果沈寒真的和這事撕扯不開,族里就直接把他們這一支除族,長興沈氏不可能有犯了大罪的族人。
走的時候,幾位族老深深地看了沈寒一眼,示意他斬斷禍根。
沈盈夏平靜的看著幾位族老離開,這必死之局讓自己撕開了一道口子,但還不夠……
“府上真的是讓二姑娘去守靈的?”喜全看了看沈盈夏,又看了看沈寒,懷疑地問道。
“是真的,我族姐雖然已經(jīng)不在了,平時也不會再論什么交情,但承安郡主畢竟是我族姐的女兒,她現(xiàn)在過世,我讓夏姐兒去守一個晚上,送她最后一程也是應(yīng)當(dāng)?!卑彩吓磷釉谘劢前戳税?,泣聲道。
“若非春姐兒病得起不了身,其實(shí)最該去的是她?!?/p>
不動聲色的又壓了沈盈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