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宜泠被他伺候得很舒服,很想夸夸他,但是她忍住了。
今天中午他們在食堂偶遇時他又是一副對她毫無興趣的模樣,能這么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整個學(xué)校也就只有他一個人。
當(dāng)初許宜泠追他的時候陣仗大得幾乎全校的人都有所耳聞,因而她失敗的故事也被一屆一屆地傳給了新生。每次九月開學(xué)后有新來的學(xué)妹對陸唯心生傾慕之情,許宜泠做過的那些事就會被當(dāng)做談資,拿出來再給新生們嚼一遍。
許宜泠丟盡了臉,因為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面前提,所以她把被嘲笑的怒氣都撒在了始作俑者陸唯身上。
至于是怎么撒氣的,現(xiàn)在一言兩語說不清,也沒空說。因為許宜泠感覺自己的身t好像化成了一灘水,快要流下去了。
陸唯灼熱的呼x1噴灑在她腿心,鼻尖來回地蹭著花蕊,一雙嘴唇緊緊貼著她的x口不斷t1an弄。因為教室里過于安靜,他嘖嘖吮x1的聲音聽起來格外清楚,也格外se情。
許宜泠小聲地哼唧著,嗓音嗚咽起來像小貓在叫喚。陸唯原先什么都不懂,后來經(jīng)歷得多了,他漸漸學(xué)會從她發(fā)出的聲音來判斷下一步該怎么做。盡管許宜泠從沒夸過他,陸唯也知道自己是有天賦的。
b如說,她尾音拉長的意思是她想要更多,她短促地哼聲就表明她現(xiàn)在很舒服。而當(dāng)她的嗓子細(xì)緊得發(fā)不出任何音的時候,就說明到最快樂的時刻了。
許宜泠0的時候兩條細(xì)長的腿會繃得直直的,腳趾頭蜷縮著抓著他的肩膀,身t像朵花兒似的輕輕顫。這個時候陸唯一般都是一動不動地等著她從余韻中緩過來,然后聽她的吩咐給她擦拭清潔,再把她像小貓一樣抱在懷里穿內(nèi)k。
對于許宜泠而言,自己究竟算什么呢。
陸唯想過很多,想了很久,但始終無法給自己的身份找出一個恰當(dāng)?shù)亩x。
只要她想見他,他就必須出現(xiàn)。
只要她想要,他就必須滿足她。
許宜泠說過他像他們家養(yǎng)的那條金毛。那狗雖然有個洋氣的英文名,但他總是聽許宜泠一口一個“傻狗”地喚。
對于他好像也是這樣。許宜泠很少會喚他的大名,要么就是yyan怪氣地喊他“陸會長”“陸班長”,要么就是不滿地叫他“呆子”“傻子”。只有在某些特定的時候,她才會顫抖著嗓音,帶著哭腔喚他“陸唯”。
原先他是不理解許宜泠為什么總是不愿意叫他名字的。直到后來有一次許宜泠喝醉了酒,他們赤身抱在一起不斷親吻,陸唯聽到她口中不斷呢喃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他才終于明白過來。
其實他連一條狗都算不上,他只是另一個人的影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