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冷靜一下!”
鎮(zhèn)靜針毫不留情地注入他的靜脈。
“在和紀久昇沒有結果之前,我是絕不能讓你碰的,即使我的心里多么愛你。”
陳子奕在藥效沒有發(fā)作之前問了一句。
“究竟什么時候才能給我?”
久久沒有等到溫冷然的回答,他的意識逐漸模糊。
就在這時,溫冷然給出了答案。
“要么紀久昇被劫匪殺死,要么身患重病而死,我沒了束縛,這才能追求自己的愛情!”
也許陳子奕已經(jīng)想出了千萬條妙計,但現(xiàn)在他什么也做不了,沉沉地睡了過去。
一聲冷喝驚醒了我的回憶。
分冷然的保鏢,把我和美玉包圍在中間。
那女人冷冷地下令。
“把先生帶回家里,至于那個女人,隨手處理了!”
保安隊長仍然是我的熟人,他嘿嘿地一笑。
“對不起,先生!夫人請您回家!”
說得雖然客氣,但他的雙手惡狠狠地抓向了我的衣領。
還沒等夠著我,眼前人影一晃,緊接著傳來了一聲慘叫。
然后我身邊那個姣美的身影又退了回來,她對我甜美地一笑:
“紀哥,前妻姐身邊的保鏢都是紙糊的嗎,這么不經(jīng)打!”
這個保安隊長的腕骨被打脫了臼,一身力氣使不出來。
溫冷然冷漠地看了我一眼。
“你好大膽子,竟敢起訴我,我的話永遠作數(shù):只有喪偶,沒有離婚!”
現(xiàn)在的我早已百毒不侵。
“還有七天就開庭了,要么你在這七天之內(nèi)找劫匪干掉我,要么我公布你所有的丑事,讓你破產(chǎn)!”
丟下那個氣得直打擺子的女人,我?guī)е烙褚黄鹑チ朔止?/p>
剛到地方,只見分公司的人員都已經(jīng)被放回來了,見到我他們都千恩萬謝。
這些人都是蘇輕語帶出來的,有許多都跟我共過事,我能隨口叫得出他們名字。
“小胡,當年的銷冠做了分公司的經(jīng)理,不錯呀!小李,你以前是輕語的秘書吧,現(xiàn)在成了財務總監(jiān),可喜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