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陳子奕陷害我,故意將一桶熱水潑在自己的手上,隨即就冤枉是我潑到他身上的。
溫冷然也是這種表情,手也像現(xiàn)在這么抖。
下一秒她就緊緊地掐住我的脖子,不管身邊的保姆怎么勸都不聽,直到我眼前模糊,張開了嘴,舌頭要吐出來,她才罷手。
我再次清醒過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guān)在地下室里。
一只餓了三天以后,才被保鏢們像拖死狗一樣拖出去,給陳子奕磕頭道歉。
雪荔好像也嚇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可憐巴巴地看著媽媽。
手迅速搭上了雪荔的肩膀。
“你這是找死!”
我?guī)缀跏窍乱庾R地狠狠推開溫冷然,一把將雪荔抱在懷里,迅速后退。
快,遠(yuǎn)離惡魔!
一股強(qiáng)烈的撞擊,狠狠地撞在我小肚子上,我毫無防備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坐在地上。
小蘭從我懷里掙脫出來,一臉嫌棄地看著我。
“你這居心叵測的鄉(xiāng)巴佬,想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騙取我的信任嗎?本姑娘我見多了!我踢死你!”
這小姑娘瘋起來比她媽媽還要厲害,十二三歲的他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力氣貼在身上雖不致命,卻也鉆心地疼。
“我讓你給我講源氏物語,讓你把我比成武則天的外甥女,都是你這個混蛋,害死了我爸爸,長大了,我一定讓你們這些狗男女償命!”
就在這時,一個女孩子沖進(jìn)客廳,迅速抱起我到門口。
“哥,怎么樣?”
我先被雪荔偷襲,后來又被她踢了好幾腳,雖然沒有受傷,卻也疼得站不起來。
怪不得這小姑娘如此恨我,原來把我當(dāng)成了陳子奕!
但轉(zhuǎn)念一想,就算我表明身份又如何?
在我還是她爸爸的時候,她照樣能把我推向土匪,絲毫不顧及我會被土匪打死。
不管她恨也好,還是愛也好,從來沒有一次是因為我。
“狐貍精!”
雪荔指著美玉破口大罵。
“你幫著這個別有用心的鄉(xiāng)巴佬,就是我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