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熟悉,嗯?”
傅瀟寒微微俯下身,用刀尖挑起她的下巴,薄唇勾著似有似無的笑。
一瞬,洛燕臉色慘白如紙,顫著手去拽男人的衣角,被他一個凌厲的眼神止住。
“二爺,不關(guān)我的事,是個黑衣人逼我這么做的,他讓我把這個蟲子放入默默的吃食中,我沒聽他的,我只是……”
洛燕語氣慌亂地開口解釋,說到這兒就說不下去了。
“只是什么?”傅瀟寒反問了句,眼神一寸寸陰鷙下來,“只是把它放到葉茹的化妝粉里,嗯?”
聽到這話,洛燕渾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傅瀟寒,二爺怎么會知道?
葉茹的吃食都是碧月那丫頭負(fù)責(zé),她找不到下手的機會,所以把蟲子放到了葉茹的散粉里。
她做得很隱秘,不可能有人發(fā)現(xiàn),二爺是怎么知道的?
這些疑問她是得不到答案了,嘴巴被保鏢一把捂住,然后就聽到男人冷冷地道:
“挑斷手筋腳筋,丟到國。
對了,蠱蟲喂給她,她不是喜歡給別人下蠱嗎?那就讓她自己嘗嘗蠱毒的滋味?!?/p>
杜川一揮手,保鏢立即將人拖下去處理,洛燕瞪圓的眼底都是驚慌,連開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處理完洛燕,杜川恭敬匯報。
“二爺,沈小姐做完手術(shù)了,我們的人已經(jīng)把加有殺死神經(jīng)元的血液輸給了她。”
傅瀟寒“嗯”了聲,眼神暗了暗,將手中的水果刀放進(jìn)西裝口袋里。
這是切斷葉茹手指那把,時刻都在提醒他做過什么。
他又犯了個不可饒恕的罪。
杜川沒察覺到男人的異樣,感嘆了句:“還好二爺命人在葉小姐的休息室裝了監(jiān)控,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派人去查那黑衣人?!?/p>
傅瀟寒一雙墨眸里閃著嗜血般的陰狠,敢動他的逆鱗,不管是誰,他一定不會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