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的覺得這粉末不干凈,想洗掉。
現(xiàn)在又不是最炎熱的夏季,一夜之內(nèi)長裙也不可能干透,那就更沒法去參加宴會了。
紀明月看著那些粉末。
一開始,她本以為這些粉末是毒藥。
但轉(zhuǎn)念一想,若真的毒傷了宴會上那些非富即貴的賓客。
不光紀明月自己,恐怕紀家其他人也會受到牽連。
更何況還有傷到長公主的可能性。
紀雪然雖然是個蠢貨,應(yīng)該不會蠢到這種地步吧?
也不對,萬一她真的蠢到這種地步呢?
紀明月思索片刻,心中有了計較。
第二日一早。
紀明月穿著那條長裙,走出小院,往紀府門口走去。
果然,紀雪然為了她那點子不知道什么目的的計劃順利實施,連去長公主府的馬車都為她準備好了。
并且,紀雪然也還沒有進她自己的馬車,而是站在門口的臺階下,假裝不經(jīng)意的四處張望。
紀明月挑眉,神色自若的走了過去。
紀雪然似乎是無意識的掃了她一眼,眼中閃過一抹喜色。
紀明月只當不知。
嘉寧長公主是當今皇帝的長姐,素有賢名,又在皇帝還是皇子時與他共過患難,所以十分得皇帝信重。
長公主府自是十分大氣華麗。
紀家小輩中,除去因故現(xiàn)在不在京城的,大房一脈的長女,紀明月的另外一個堂妹紀瀟蘭。
嫡出的女兒只有紀明月和紀雪然。
又因著先前的紀明月癡傻又不受重視,所以以往這種宴會,都只有紀雪然受邀參加。
而現(xiàn)在,紀家那個癡傻嫡女似乎已經(jīng)清醒過來的傳言,已經(jīng)傳遍了大半個京城貴族圈。
有不少好事者都想看個熱鬧。
紀家的馬車停在了長公主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