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余宏嘴角的弧度又增加了一點,他不介意再給毛熊那邊添上一把火!
“那真是太遺憾了。”余宏語氣平淡地嘲諷道。
“看來貴國的科學(xué)家們,還沉浸在陳舊的力學(xué)框架里,固步自封,無法理解什么叫真正的飛行藝術(shù)?!?/p>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了一眼瞠目結(jié)舌的大使。
“不過也難怪,畢竟井底之蛙是看不到整片天空的,庸才是永遠無法理解天才的,請轉(zhuǎn)告你們那些故步自封的專家?!?/p>
“在我眼里,整個毛熊的航空界,或許只有那個叫西蒙洛夫的人,還有那么一點點遠見,除了他,全都是酒囊飯袋?!?/p>
這話說得太毒了!
直接將在場的一眾科研權(quán)威比作酒囊飯袋。
丟下這句話后,余宏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會客室。
而毛熊大使愣在原地,許久才從這終極羞辱的話語里回過神,滿面怒容,急匆匆地將余宏的臨別贈言,匯報給了國內(nèi)。
果然!
當(dāng)大使轉(zhuǎn)述完余宏最后的嘲諷話語,毛熊莫城各大研究院再次炸了鍋!
以安德烈院士為首的老專家們,本就窩著火,現(xiàn)在直接被氣得七竅生煙。
酒囊飯袋?這個小畜生敢這么罵我們?
安德烈的臉上布滿寒霜。
這不僅是羞辱,更透露了一個讓他百分之百確定心中猜想的信息!
“西蒙洛夫……”他念著這個名字,眼中射出無比冰冷的寒光:
“兔子那個余宏已經(jīng)指名道姓地在夸贊他,這還用解釋嗎?”
這幾乎等同于實錘了!
不然憑什么偏偏對他贊譽有加?而且余宏說的方案,和西蒙的幾乎一模一樣。
這一定是早就通過氣,有過不可告人的聯(lián)系了!
聽完安德烈最新的匯報。
連一開始還對余宏報以欣賞之情的尤里局長,臉色也瞬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國家安全,高于一切!
他站起身,將手里的雪茄用力掐滅在煙灰缸里,直接對電話另一頭的安德烈說道:
“這件事必須立刻得到澄清,我準備親自帶隊去一趟蘇霍伊設(shè)計局!把西蒙洛夫給我?guī)Щ貋恚煤脤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