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該打針了?!?/p>
獵人翻出消毒碘伏,接著又在明瑤的注視下,從藥箱里翻找出針管。
雪原里不存在獸醫(yī)院,獵人為了自己養(yǎng)的這些雪橇犬,早就學會了各種看病治療的本領,藥箱里常備各種藥品,輸液針管也都樣樣具備。
他硬是把自己逼成了半個獸醫(yī)。
明瑤緊張地咽了咽口水,雙腿開始不受控地發(fā)抖。
它暈針啊。
獵人用針管吸滿藥液,揪著明瑤的脖子,準備扎針。
明瑤立馬激烈掙扎了起來。
它死都不要打針。
歸功于它這段時間體重增加了不少,變得比以前有力多了,獵人一時半會兒竟無法單手制住它。
“還想不想吃晚飯了,我給別的狗子打針都沒這么費力過!”
獵人被明瑤氣得不輕,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殺豬呢。
“不吃就不吃!”明瑤梗著脖子,大眼睛惡狠狠地瞪著獵人,“反正我不會屈服的!”
每次它都是最后一個打到晚餐的,還要被二狗搶走。
獵人給不給它吃飯,對它來說都是一樣。
被明瑤的狗吠吵得耳膜疼,獵人掏了掏耳朵,“安靜點,別吵?!?/p>
原本在一旁看戲的野狼,看到明瑤那雙害怕的飛機耳,緩緩走上前。
“干嘛?”
明瑤一臉警惕地看著野狼。
只見野狼伸出爪子放到明瑤面前,“害怕就咬我的手?!?/p>
明瑤的眼神瞬間專為驚愕。
它沒聽錯吧。
對方居然能做到這種程度。
所以為什么野狼要對它這么好?
趁野狼安撫明瑤,明瑤發(fā)呆的這個空隙,獵人抓緊機會揪起它的后頸,直接將針頭推了進去。
后頸突然一痛,明瑤下意識張嘴咬向野狼的前爪。
犬齒報復性的用力,野狼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它看明瑤的眼神格外寵溺,仿佛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冰冷的藥液被推入明瑤的身體,獵人很快便拔出針頭,安撫性揉了揉明瑤的后頸,“好了,玩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