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碩修沒辦法只好默默吩咐服務員,上一些低濃度的酒。
后來,男人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喃喃自語。
“她結婚了,對他女兒好到不行?!?/p>
沈碩修小心問著,“誰結婚?誰女兒?”
男人沒有下文,頹廢在椅子上喝著酒。
后來,從潘助理口中的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沈碩修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更不知道說什么,這幾個人,誰的感情不是坎坷的。
那一晚,邵津珩喝得酩酊大醉,凌晨三點多離開時候,走路都是不穩(wěn)的。
搖搖欲墜的男人,就是不準別人扶著他,沒人知道他在倔強什么。
或許,內心深處想著,有人來接他吧。
或許,他努力想要自己保持清醒。
這天晚上過后,邵津珩在公司沒日沒夜地工作。
聽說那天,邵氏集團全體員工加班加了好幾天。
而,邵津珩本人也沒有出過供公司,吃喝一直在公司里。
夜晚的起居室,寬大落地窗前,男人席地而坐,黑色襯衫衣扣敞開著,手里端著酒杯,身邊還有歪倒的酒瓶。
整個人陷在昏暗中,濃濃的頹廢感籠罩著整個人。
第三天,原計劃四個小時完成的會議,開到一半,邵津珩就覺得有點不舒服了。
上午的時候頭劇烈的疼痛,他沒當回事,直到現在,腦袋昏沉的感覺抬不起來。
發(fā)出的聲音格外沙啞,“會議結束,你們把匯報內容整理成文件形式發(fā)給我。”
說完,起身離開會議室,第一步邁出的時候,有些踉蹌。
臉色微紅,辦公室里坐了好久,潘助理小聲問。
“邵總,送您去醫(yī)院吧?您看起來臉色很不舒服?!?/p>
剛開始以為邵總發(fā)燒,現在看臉色略顯蒼白,應該不是發(fā)燒。
又看到茶桌上的餐食一動未動,潘助轉身出去,手里拿著一盒胃藥,接好溫水。
“邵總,您先吃點藥緩一下,裴醫(yī)生很快就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