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兩步,他攔在了寧闕的面前。
“你來這里做什么?”
寧闕聞言,停下了腳步,懷抱雙手,似笑非笑看著寧夜。
“你有意見?”
“這里正在舉行詩會,不是你這種罪卒該來的地方!”
“誰說我不能上來的?”
寧闕笑容不減。
“這不是詩會嗎?只要寫了詩,不就能上來?”
“寫詩?哈哈哈哈哈哈……”
寧夜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一般,仰天大笑了起來。
“寧闕,你腦子該不會被北疆的風給吹壞了吧?”
王妍妍站在寧夜身邊,也是黑著臉,不滿道:“寧闕,你不要鬧了!”
“這里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快些離開,莫要壞了此地文運!”
寧闕雙手環(huán)抱,看著這一男一女所說的話,眼中的輕蔑之色愈發(fā)濃重了。
這讓寧夜很是不爽,硬著頭皮對寧闕斥責道。
“荒謬!”
“你說這是你寫的,就當真是你寫的了?”
“那我還說是我寫的呢,又當如何!”
“就算有人看到,也難免有抄襲、挪用的嫌疑!”
可以說,寧夜的這番話說得太過強詞奪理了。
在場的學子們都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了一些不爽了。
本來,為了這場詩會,他們提前大半年就開始了積累,思索推敲,只為能夠?qū)懗鲆皇缀迷?,能夠在這場詩會上大放異彩,博得一個好名聲,以便今后入仕途能更順暢一些。
而寧夜的這番話,可以說是一桿子將所有人全部都給打死了。
“是么?那你想怎么樣?”
寧闕依舊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像是看跳梁小丑一樣看著寧夜。
“我想怎么樣?哼,簡單!”
寧夜眼中有精芒閃過,他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句話。
“如果你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那就當著我們的面,再寫一首!”
“當然必須是要跟這首詩一樣的水準!”
“要是你辦不到,那就說明這首詩根本不是你寫的,那你此等行徑!便是欺君之罪!”
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那可就不單單只是道歉、寧事、息人那么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