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得純粹的透視眼,但在這方面還是有點見地的!”
陳尋之所以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他作為一個沒有什么底氣和跟腳的“素人”,既然要加入這玉石協(xié)會,肯定是要一鳴驚人。
聽到陳尋這話,唐裝老者反而樂呵了:
“本人司馬秋,作為玉石協(xié)會副會長,在賭石方面也是有點本事的!這位小哥可有什么高見?大可以說出來,與本人交流交流!”
陳尋直接上前一步,拿起一支粉筆,在那塊石頭上再畫了一條線:
“沿這條線去切?!?/p>
看著這條線,周圍眾人都忍不住嘖嘖出聲:
“這年輕人畫的線和先前司馬副會長畫的線,簡直是南轅北轍!”
“沒錯,原先是橫切,那現(xiàn)在就是縱切了??!”
“小伙子年紀(jì)輕輕也不能這么大的氣性,說話還是別說得太滿了!”
……
眾人都不怎么看好陳尋。
只有那身穿襦裙的少女一雙美眸盯在陳尋身上,心中帶著些好奇。
這個大哥哥眼神怎么這么自信?
難道他真有把握?
唐裝老者司徒秋皺著眉頭,也道:“那這樣吧!咱們今天就先擦,看一看再切!”
翡翠賭石這領(lǐng)域中,有一句行話,“擦漲不算漲,切漲才算漲”。
這所謂的擦,就是一種比較保守的解石方法。
用機器擦去毛料表面的石皮,再看霧、底、色,輔助強光手電筒照射,用來判斷里面的料子成色如何!
陳尋也點點頭,道:“那行!就這樣!”
那邊的解石師傅也不磨嘰,當(dāng)即就上手開擦。
沒過多久,這塊翡翠大部分石頭都被磨了下來。
甚至那解石師傅還拿了個手電筒,到處照了一遍。
而眾人也是嘖了一聲:
“這小伙子說的也沒什么道理啊,看這情況嗯,司徒老哥說的才算是有理!”
“對呀,上手電筒的話,也是按照司徒副會長的切法最合適!”
“這年輕人有點過妄了!”
“……”
陳尋眼神倒很是平靜,他說:
“我建議你們還是不要按照他的方法去切,還是按照我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