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藥丸的確已經(jīng)賣完了?!?/p>
“狗奴才!”本就不順的陸拾月已完全被惱怒沖昏了頭腦,根本不去想事情后果:“看清楚本小姐是誰,得罪了本小姐,有你好果子吃?!?/p>
醫(yī)館的人身份是沒陸拾月高。
但這是官家的醫(yī)館,來來往往的接待了不知多少貴人,他們也是見過世面的。
只要沒犯罪,他們也不怕那來鬧事的。
更何況,陸拾月和姜枕雪的事,他們也有所耳聞。
是以,醫(yī)館的人不僅沒害怕,眼中甚至還帶上了一絲挑釁:“沒有就是沒有,若是陸小姐再鬧下去,被骨大夫知曉,可能明日也沒藥了?!?/p>
“你威脅我?”
醫(yī)館的人微微垂下腦袋,也不承認,也不否認。
“陸拾月,好像一直都是你在無理取鬧?!?/p>
醫(yī)館的人治好了她們的臉,她們心生感激,自然也會幫著說話。
“就是,再鬧下去,說不定骨大夫一生氣,你的臉就再也治不好了?!?/p>
“快回家吧,大家過來過去的,都看著呢?!?/p>
被人這么一提醒,陸拾月才看向周圍。
果不其然,過來過去的人,視線都會在她臉上停留。
“你們不許看,都不許看。”
陸拾月又氣又惱,抓起醫(yī)館的東西就朝那些人身上砸去。
東西已經(jīng)揚起來,還未來得及丟下去,陸拾月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隨即沒了意識。
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連連往后退。
人就在醫(yī)館門口暈倒,醫(yī)館的人也不可能真不管,連忙叫了幾個人將陸拾月抬了進去,叫了大夫過來把脈。
來治臉的夫人小姐走了一波,有人去叫了陸母。
在場大多數(shù)人都留了下來。
那大夫皺著眉,隔著帕子的手在陸拾月的手腕上停留許久。
終于有人忍不住問。
“大夫,她,她到底怎么回事?”
那大夫沒說話,拿著帕子又換了陸拾月的另一只手。
半晌,他才猶豫著開口。
“這好像是……喜……喜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