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了?”
牢房陰冷,又有血腥味,俞定京不讓姚沛宜過去,她只能在官署內(nèi)等待消息。
“已經(jīng)審出來了。”
俞定京道:“抓住的刺客都已經(jīng)招供?!?/p>
“他們招供招出什么了?”
姚沛宜關(guān)心。
“說幕后黑手就是鄭青。”
俞定京將染上臟污的外袍脫下扔在一旁,道:“鄭青身處西寧府,這個位置同外邦容易勾結(jié)上,
那些刺客還指控出鄭青這些時日靠販賣女子的心頭血,所斂財物,都存放在了城郊?!?/p>
“看來沒跑了,就是他。”
姚沛宜嘆了口氣:“也是沒想到,一個小小知府,竟然能干出這樣驚天動地的惡事?!?/p>
“今夜我還得去寫卷宗,到時候遞交到京城,這樣大的一個案子就要了解了,要處理的事務(wù)要多一些,所以你先休息。”
俞定京換好衣物,就準(zhǔn)備離開。
姚沛宜送他出門,“更深露重,你不多穿些衣物?”
“不用了。”
俞定京眼神催促她進(jìn)屋,“去睡覺吧,我等處理完就回來?!?/p>
俞定京是有正事要干,姚沛宜也不敢耽誤,眼下身子剛恢復(fù),還是好好保養(yǎng)為妙。
翌日,晨光熹微。
俞定京和姚放才相繼從正廳內(nèi)出來。
“累死我了?!?/p>
姚放打了個哈欠,“你說這案子都了解了,你父皇不得給你記一個大功?”
“記不記功都沒事?!?/p>
俞定京道:“只要天下女子從今日后都能平安,不用擔(dān)驚受怕,那這些時日的勞累便不算什么?!?/p>
“還真是大義凜然?!?/p>
姚放嘖了兩聲。
“不過我爹最近兩日挺奇怪的?!?/p>
俞定京問:“怎么了?”
“他老問起蘇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