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方才的反抗在他們看來,也只不過是小孩子的打打鬧鬧罷了。
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贏面。
“所以說,人家是女孩子,不要再一口一個小黑地叫了?!逼ひ律倥坪跤行┎桓吲d,輕盈地彈跳而起,“自我介紹一下,人家叫阿菲婭,信仰‘豐饒’,三階超凡者?!?/p>
“還有那邊那個,他叫莫利斯,信仰”
“別廢話了,快帶他走,我來善后!”
眼看這嘴上不把門的家伙幾乎快把他底褲抖出來,莫利斯瞪了阿菲婭一眼,命令道。
然而林恩卻根本無心記住這些。
他神情悲憤:“小黑,我以為我們是朋友!”
“我從沒餓過你一次,甚至每天幫你梳毛,給你撓下巴,還讓你趴在懷里睡覺,我”
林恩細數(shù)兩人相處時的溫馨畫面。
仔細想想,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確實過得很舒服,什么都不用想,也不用操心。
仿佛自己才是主人一樣。
阿菲婭毛絨絨的耳朵動了動,似乎有些心軟。
“就連你上次發(fā)情的時候,還是我用手——”
“變態(tài)!?。 ?/p>
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感受到莫利斯震驚的目光,阿菲婭神色羞憤地打斷了林恩的發(fā)言,纖長的尾巴“呼”的一下抽在他的臉上。
重擊帶來的鈍痛使林恩眼前一黑,意識逐漸消散。
反正被抓之后最壞的結果也就是死,能拉一個墊背是一個。
誰說社死不是死?
昏迷前的最后一秒,林恩陰險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