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寧眼見陸長生沒說話,此時心知無法再說動皇帝,加之剛剛被陸長生無情駁倒,感情交織之下,不由得發(fā)出一聲悲泣,想要伸手拉住母親,卻被冰冷的木柵死死擋住。
“不!放開我!秀兒——!秀兒別哭——!”
竇夫人那豐腴熟透的身子被兩名壯碩如牛的番子粗暴地架起雙臂,像拖拽一件昂貴的貨物般往外硬拽。
她胸前的飽滿渾圓在劇烈的拉扯和掙扎中驚心動魄地劇烈晃動、擠壓變形,薄薄的囚服被繃緊到極限,勾勒出沉甸甸的誘人輪廓,仿佛下一刻就要裂帛而出。
巨大的恐懼和對女兒生離死別的剜心之痛,瞬間撕碎了這位貴婦所有的矜持和偽裝。
她不再是剛剛的高冷貴女,而像一頭被逼到絕境的母犬,爆發(fā)出絕望的力量瘋狂扭動、踢打。
涕淚糊滿了她那張保養(yǎng)得宜、此刻卻因極度刺激而更顯艷麗的俏臉。
散亂的烏發(fā)黏在汗?jié)竦念i間和潮紅的臉頰上,平添了幾分被凌虐的墮落美感。
單薄的囚服被扯得七零八落,領(lǐng)口大敞,露出一大片雪白滑膩、劇烈起伏的胸脯和若隱若現(xiàn)的深邃溝壑。
每一次拖拽都讓她那渾圓挺翹的臀瓣在殘破的裙擺下繃出驚心動魄的肉感曲線,渾圓的扭擺著。
竇夫人白皙精致的玉足,徒勞地蹬踹著冰冷的地面,纖細(xì)的腳踝在壯漢的鐵鉗下更顯脆弱易折。
每一次踢蹬都繃緊了她修長勻稱、的小腿線條,透著一股令人血脈賁張的性感。
陸長生小心觀察著二人的神情。就在竇夫人即將被拖出牢門,李秀寧下意識的哭喊出來的時候——
陸長生抬起了手,一個極其輕微、卻帶著無上權(quán)威的手勢。
魏忠賢心領(lǐng)神會,眼中精光一閃,立刻尖聲喝道:“停手!”
兩名番子動作戛然而止,像被施了定身法。
竇夫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頭,癱軟在地,只剩下劇烈的喘息和啜泣。
李秀寧淚眼婆娑、第一時間看向陸長生,巨大的恐懼和一絲渺茫的、不敢置信的希望在她眼中交織。
牢內(nèi)瞬間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火把燃燒的噼啪聲和母女二人壓抑的、劫后余生般的抽泣。
陸長生緩緩踱步到竇夫人和李秀寧的牢門前,居高臨下地看著癱坐在地的二人。
他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今晚第一個可以稱之為“溫和”,卻更令人心寒的笑容,聲音低沉而清晰:
“竇夫人,李小姐,哭也哭過了,罵也罵過了。
現(xiàn)在,火候差不多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冷靜下來,好好談?wù)勔还P交易了?”
他的目光,如同鷹隼鎖定了獵物?;I碼已經(jīng)亮出,絕望已經(jīng)鋪滿,現(xiàn)在,是收割的時候了。